活动了。他还是受过这个罪,刚刚张嘴要理论,哪曾想,司马信照着他的后腿弯提了两脚。
“噗通!”
赫连海双腿一软,直接归在了地上,因为没有防备,膝盖顿时磕破了皮,钻心之痛。赫连海被打懵了,完全分不清状况。
“赫连海,本官问你,西夏昭王十五年七月二十八日,你花费三千两白银,在白虎堂堂口销金楼买凶杀人,标靶为当时的兵部大司马瞿逻佟。你可认罪!”
赫连海脑袋嗡的一声,此事他当然记得,那是他第一次为了谋duó quán势而买凶杀人,杀的是十分器重他的兵部大司马,直到现在他还耿耿于怀。
当然,并非他良知未泯。人们常说一人若作恶多端,第一件事和最后一件事记忆最为深刻,赫连海也是如此。
赫连海尽管心潮起伏,但脸上却平静如水,他看着百里弘正,微微一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时也,运也,命也,本……本人理屈情不屈。”
百里宏正心中冷笑,先将这老贼的几桩罪名说出来,等会儿对质公堂,由不得这老贼不承认。
“本官再问你,西夏昭王十八年三月八日,花费十万两白银屠太尉府;西夏昭王十九年九月十九日,花费白银十万两再屠太尉府;西夏昭王二十二年五月二十一日,花费白银百万两屠丞相府。这三桩屠府灭门的惨案,也是你买凶杀人,是也不是!”
赫连海的脸色终于变了,原本以为只是那一件事漏了底细,但结果,却是所有的事都被差查的清清楚楚。刹那间,赫连海似乎被抽走了气力,挺直的腰板瞬间垮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