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否则会怎样,兵部大司马并未明言,只有这种模棱两可的东西,才能充分发挥人的脑洞,自己通过想象去填充。
唯有如此,才会刻骨铭心!
那些尚在跪着的禁卫中,有一人猛然起身,“忘恩也好,负义也罢,老子吃的是皇粮,当的是皇差,就要为国主效力。即使是死,也是死得其所,见到九泉之下的祖宗,也脸上有光。”
说完,这黑脸大汉大步流星走到兵部大司马身边,抱着膀子呼哧呼哧喘粗气。
兵部大司马看了这黑黑愣愣的壮汉一眼,倒是心生几分喜意。
“你姓甚名谁,何方人士?”
黑脸大黑一抱拳,“卑职慕容氏慕容抉,见过司马大人。”
“嘶!慕容氏慕容抉?”兵部大司马听到这个名字,不由得想起了慕容措,抉措,抉措,“你可知慕容措?”
黑脸大汉变得扭捏起来,挠了挠后脑勺,“不敢欺瞒大人,那是俺二弟慕容择的弟弟。”
兵部大司马脸一黑,险些从马背摔下来,合着这二弟的弟弟,不是你三弟?
其实,这抉、择、措三兄弟同父异母,他们之间年纪相仿,但却长相不同,性格迥异,从而产生了一些趣事。
此乃后话,暂且不提,他们兄弟重逢之时自有交代。
兵部大司马摇了摇头,并没有再搭理这个浑人,而是把目光再次投向了那些禁卫。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
陆陆续续的,有百余禁卫集结到兵部大司马这边。
从这一刻起,他们背叛了袍泽之谊,选择大义,倒戈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