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忠信笑道。
两人便一同来到了正殿,正如赵义清所言,众位家主已经在殿下久候多时,见赵忠信出现,纷纷跪下行礼,山呼万岁……
“诸位家主请起!”
诸位家主闻言起身站起。赵忠信环视一周,见各家主都低着头,便连他的发小叶盛清此时亦是一副恭恭敬敬畏畏缩缩的样子!他知道,自自己下令削弱了各家的实力后,他们便从此失去了对抗主家的能力了!在赵忠信面前再不夹着尾巴做人,又能有什么好果子吃?所谓无权腰杆子便挺不直,这话果然是真的……
接下来便是赵忠信以国君的身份与众家主的一番寒暄客套,无非是在新政之下领地之内的变化,对赵忠信的德政的gē gōng sòng dé。如此客套之言,赵忠信却是将它们视作穿肠毒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了……
最终,酒席散去,各家家主也都纷纷散去,却唯独梁家家主梁半竹依旧停留在殿中……
“半竹先生,为何不随着众人离去?”赵忠信见到梁半竹不由疑惑地问道。
“回禀君上,微臣见君上似乎有所心事?因此留在殿上……”梁半竹笑道。
“哦?我现在已经是一国之国主了,会有什么心事?”赵忠信笑道。
“所谓高处不胜寒!一国之主才更应该会有烦心事?君上如若不介意的话,不妨说与微臣听听?”
“凡事还是瞒不过你呀!半竹!”赵忠信听了梁半竹的话,只得将深藏多年之事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