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接受严格的训练……啧啧,丰公子偷懒了噢,走个路都走到这位宓茜姑娘后面去了。”
“哈哈!人生如此,何必匆忙,悠闲自有悠闲乐。有的人一生过与操劳,连欣赏这路边小花的兴致都没有,还老疑神是什么毒草要上前摧残。啧啧,赏花本是乐事,好好的眼神非要勾啊摄啊的,花儿都给吓蔫了……多不好。丰某虽然不济,但自认为人还不算太失败,公子你说呢?”
湛飞尘声音骤冷:“丰兄,你我无怨无仇,这话说得可有点儿过了,凡事给自己留条后路。”
“呵呵,湛兄严重了,丰某……只是一个生意人。”丰之康明明在笑,可直视湛飞尘的眸子偏偏却看不出一点笑意,只有那与生惧来,用起来游刃有余的精明。他言下之意很明显:生意人的“路”,从来都是最多的,不多不少刚好不差你那一条。
“希望丰兄能一直‘好好’地作一个生意人。”湛飞尘冷哼:“既然有丰少在此,宓茜姑娘,尹某先行一步,你们最好也不要‘落’得太远才是。”
“多谢尹公子关心。”乌宓茜依旧温声软语,看不出什么异样。
湛飞尘终于走了,缪觅想起方才那可怕的感觉,不由松了口气,然而乌宓茜却没有,因为这里还有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