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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听天命尽人事,我们已经做了我们该做的事情,剩下的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他帮我搜寻项链,我帮他出谋划策,尽点绵薄之力,建议我已经提出了,结果不被认同那就不是我的问题了。我苏沂雯该做的都做了,已经不欠他的人情,等马贼事情缓和一点后,我们便离开这里,我待着很不舒服,想吐。”苏沂雯说话的语气虽然平静并且面色和缓,但明眼人能够感觉到她无比伤心和恼怒。
现在的她已经在极力克制自己了,要不是有10年的传统文化习礼,恐怕早就跟路边的泼妇一样站起来破口大骂了。
自进入共和国以来,自己就没少受到歧视,虽然自己也理解不可能让人们突破时代的局限来理解自己,但是作为从21世纪的地球来到此地的人,还是多少感到无比的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