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家最不成器的家主。”尉迟雄忽然道。
江南鹤微微一惊,轻声道:“老师,何出此言?”
“三十年前,我曾对你说过,我不信银丝软甲的传闻是真的。”尉迟雄虽高昂着头,声音却无力而颓丧,“我曾自信,我锻不出来的甲,历代先祖也不可能锻得出来。”
说着,他垂下了眉眼,轻声道:“如今,我却希望千年前的先祖比我强得多,以我想象不到的办法,真的锻出了那千年不破的软甲。我只求我死之前,能亲眼见见这副软甲,知道它是如何锻成的的……”
也许,这银丝软甲,能胜得过洋qiāng。
听到这里,江南鹤却心口轻颤。
“老师……”他缓缓张开嘴,犹豫地唤道。
话还未说出口,白虎堂中走出了江南虎的身影。
“大哥,弟子们的演武操练准备好了,请大哥过去。”江南虎躬身答道。
江南鹤微微语塞,迟疑了片刻,终于站起身,缓缓向尉迟雄行了一礼。江南虎冷冷望了尉迟雄一眼,跟在江南鹤的身后,离开了白虎堂。
江门大宅的院子里,只剩下尉迟雄一人,仰望着苍穹,任寒风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