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夜哨兵被悄无声息地放倒,接二连三,没有发出任何警报。
片刻,全部五个诺克萨斯哨兵全都毙命,他们的鲜血开始漏到甲板上。
“干的利索,老弟,”其中一人开口说道,俯身藏在上层甲板的阴影中。在她脸上,只能看到一对眼睛和周围缠绕的靛蓝刺青。
“这要感谢我略有才能的老师,”另一个人答道。他也穿着一袭黑衣,伏在黑影中,只不过在他姐姐脸上刺青的位置,他的皮肤是厚实的瘢痕刻印。
“略有才能,奥金?”她提起一瞥眉毛说道。
“不能让你太骄傲,希里克,”她的弟弟回答。
“不闹了,”希里克说。她打开了后腰上系着的皮包,缓缓取出了一方用蜡封和皮革紧紧裹住的东西。她小心翼翼地将外包解开,亮出一块拳头大小的黑水晶。
“没湿?”奥金悄悄问道。
作为回答,希里克轻轻摇晃了一下水晶。一道橙色的火光从水晶中心一闪而过,如同被煽动的余烬
“看样是的。我会给他找个好地方,”她一边说,一边点头示意了附近的一扇门,门后通往下层甲板。“你发信号通知其他人。”
奥金点了点头。希里克飘到下层甲板,她的弟弟悄悄回到船舷边缘。他将上半身探到外侧做了个手势。又有七个黑衣人从黑暗的水里出现,静悄悄地爬到甲板上,拥入黑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