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臆，他忍不住他嘶吼了一声，红着眼睛想要冲出去。绿珠拉住了他，和他一个趔趄滚倒在地上。

    黑衣龙将远远地看见了，并不发一言。

    白亦痕上前，把剑甲均踢进了光焰里。光焰再度暴涨，笔直地升高，急欲刺破天空。

    剑甲激烈地共鸣起来，合着裘净气怀中的东西。

    裘净气默默地掏出那件东西，扔给了舞木，对绿珠说：“带剩下的人走。你知道怎么走。我恨你不成大器，所以偏袒吴越，乃至于我知道这一战生死难测，送走他而留下你。但现在我已经不恨了。其实鹰尊主说得对，若不是五大人，你本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儿。”

    他缓缓走下台阶，数百级台阶在他可怕的双腿下缓缓行过，脚步声“哒哒”作响。

    “有机会与雪落庄主一战，真是我的幸事。”白亦痕颔首称赞，“裘先生将军气度，若是没有你，雪落何有今日的声势？”

    “我不过也是一个怯懦的可怜人。不死于此，无颜见我五部教友于光明天宇。”裘净气停在台阶下，“诸公谁人赐教。”

    白亦痕沉默了一瞬，左右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