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灯,就什么都没有了。
屋中不管是桌子地板还是屋顶,都一尘不染,高度洁癖还真不是说着玩的。
看到这些,卢般居然还有心思笑了一下,可接下来闻到屋中传出的酒味,便冲了进去。
卢般没想到会见到这番场景。
内屋里也干净得很,一个方木柜子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白布麻衣的男子,浑身湿透,地上一个放倒的酒坛,好似一幅美人醉酒图。
当然,要是美人不蹙眉,身子不发抖,会更有美感。
地上的酒渍差不多干了,酒坛子里面还有小半的酒流不出来,在里面闪着粼粼的光。
卢般第一反应就是这人喝酒湿了一身,还醉倒了失去意识。
可看他紧蹙的眉头,紧抿的唇,好像又不是那么回事儿。
“叫大夫!”卢般回过神来,终于看出了他的不对劲,手碰到他的手背,冰冷刺骨。
卢非愣了好一会儿,才讪讪的退出了房间,出去找大夫来。
……
“问题不大,就是酒瘾犯了,又没有及时饮酒,这才导致神识不轻,又感染了风寒。”
大夫捏着胡子好一番解释,卢般才放下心来。眼睁睁看着大夫倒了碗药酒喂石无心喝下,他的面色这才好看一点。
“我再写个方子,你到药房去给他抓来煎着吃。”大夫大手一挥,三两下写出来一个方子,递给卢般就收拾东西走人。
一切快得让人实在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