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离开后,不大一会儿,一个沧桑的中年老男人拿着菜单,从后厨走出来,却只是来问他们口味儿的喜好,而目光却一直审视眯着眼的樊南。
樊南也不做声,只有陈帆应付着老男人的问话。
老男人问完话便离开了,直到菜品都上来,女人也没有再出来。
饭菜没有想象中的可口,吃在口中总觉得有那么一点儿的苦涩,虎仔却吃的很欢。
小店里没什么人,老男人在前台守着,时而看一眼樊南。
樊南低着头吃炒米饭,米饭中有酸梅粒,吃起来甘甜爽口,而且还开胃。在这些菜品种,也就数这米饭好吃了。
陈帆也明白这小饭馆为什么没人了,菜品的味道都不太好,这饭馆再开下去,恐怕会倒闭。但是,樊南却吃得很开心,仿佛从未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就在这个时候,女人从后厨走出来,她端着一小碟酸黄瓜放到桌上,故意把小蝶靠近樊南。樊南停下筷子,盯着酸黄瓜。
陈帆挠挠头,“老板娘,我们好像没有点这黄瓜!”
女人微微一笑,“送的!”
樊南手中的筷子动了一下,随即又缩了回来,摇摇头继续吃面前的炒米饭,“酸黄瓜,我不太爱吃。”话虽如此说,但他的口水已经泛出。
女人听到这话,轻轻叹了一口气。
陈帆则微笑着夹起一根酸黄瓜,“谢谢啊!”随即放入口中,清甜微酸,酸中带着一点苦,这苦味怎么这么熟悉?他眉头一皱,放下黄瓜,轻夹一块摊鸡蛋凑近看,里面果然有酸黄瓜颗粒。
再看所有菜品,盘底都有酸黄瓜颗粒。
樊南吃的很欢,表情却非常的冷漠,见陈帆停吃,用筷子点一下桌子,“快吃!吃了还要赶路。”
他不说话不要紧,话一出口,老板抬头看他,老板娘回身看他,两人的眼睛同时变得通红。老板娘手足无措的扶着前台,想去又不敢去,老板匆匆走到樊南身边,“请问,您叫什么?”
樊南的心里已经快要撑不住,“攀北!怎么了!?有什么事吗?一直打扰我们吃东西。”
老男人一听这话,立马点头哈腰陪笑着,“对不起,对不起,你们吃,你们吃。”说着失望的离开。
陈帆砸吧一下嘴巴,忽然转身看向夫妇俩人,“请问你们一个事儿,这周边有没有一家姓樊的?就是15年前丢过一位孩子的,那孩子叫樊南!”
老男人没走两步,肩膀忽然一震,连忙转过身,情绪有些况特殊,不能与你们见面,所以就托我把钱送回来!他还给了我他的帽子,但是找你们找的时间太长了,那帽子就丢了。”他拿过樊南带过的帽子交给老男人,“这帽子就赔给你们吧。现在钱送了回来,我这心也放下了。”
老男人哪里敢信这样的话,可是樊南离开之前确实带着一顶帽子,他孩子确实带着一顶这样的帽子,他身子哆哆嗦嗦,“特工!特工!15年啊,15年为什么没有一点儿信儿?”
陈帆顿时眨巴眼睛,果然一个慌只能由另一个慌来圆,“这事儿说来话长,总之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20多岁,因为一些特殊原因,他一直没法与你们联系,直到前些日子赢了胜仗,他才有机会与你们联系。不过,因为有个特殊的任务,他暂时不能与你们见面,所以只委托我来送钱。并让我给他捎两瓶酸黄瓜。”
老板喜极而泣,儿子没死,还做了特工,老板娘已经泣不成声,门外的两个孩子听到哭声,都跑了进来,扑倒娘的怀里哭。
樊南似是看不下去这一幕,放下筷子起身离开了小饭馆。
老男人接过钱,抹着泪转身往后厨走。
这饭陈帆也吃不下了,于是招呼哭泣的女人打包,带着两瓶酸黄瓜,和打包好的饭菜,带着虎仔离开了小饭店。
离开之前,夫妻俩人一直问关于樊南的事情,陈帆只以保密为由,没有给他们透露任何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