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
“将军孝敬父母,真是令人钦佩,只是,学医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的事,欲速则不达啊!”
“先生说得在理,但是,也有例外,比如说我,从小,在下就能过目不忘,经脉穴道这些,在下早已烂熟于心,缺的只是医书药典,还望先生教我!”秦毅叉手鞠躬道。
“秦将军,快快起来,老夫当不得如此大礼。”
“先生不答应,在下就不起来!”
“将军何日返回京城?”
“今日是四月十八,五月初一,在下回返京城!”
“好!老夫就教将军至五月初一,将军不算我弟子,这段时间,老夫倾囊相授,能学多少,就看将军自己的了!如何?”
“多谢先生,还不知先生姓名?”
“老夫王煦字润阳,家祖为魏晋时的圣手王熙王叔和!”
“失敬失敬,原来,先生乃是先贤之后,能跟着先生学习,真是在下的荣幸,在下秦毅秦志远,先生唤我志远就好!”
“志远,咱们言归正传,现在开始抄写药方,先记住药方,老夫再给你逐一解答!过来坐下!”
“是,先生!”秦毅走到书案后坐下,等待润阳先生的下一步指示。
润阳先生先从书架上取来一本暗黄色的书,来到秦毅旁边,“这是先祖所整理的伤寒杂病论,你先抄写这一本!申时前必须抄写完,不准有错字,涂抹,出现了错字,重抄,你可以做到吗?”
“没问题,我可以做到!”
“好!那开始!”
“好!”秦毅说完,接过古书,放在一边,开始研墨,过了几息,秦毅拿起狼毫,在砚台上蘸了墨,开始翻开古书,认真专心的抄写。“余每览越人入虢之诊,望齐侯之色,未尝不慨然叹其才秀也。怪当今居世之士,曾不留神医药,精究方术,
上以疗君亲之疾,下以救贫贱之厄,中以保身长全,以养其生,但竞逐荣势,企踵权利豪,孜孜汲汲,唯名利是务,崇饰其末,忽弃其本,华其外,而悴其內,皮之不存,毛将安附焉。……”
开篇就是伤寒杂病论作者张机张仲景这位国医圣手所著的序。
“恩!好字!好好抄写!”润阳先生说完,去了一边。不在秦毅身旁观看,以免影响到秦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