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依旧继续说下去,‘所有人都觉得青山二郎是必败的,赌注渐渐都偏向了步容,筹码、赌资越来越大。’
‘别说了!’野发忍不住了,他试图打断卿仁轩的说话。
‘让他说下去!’野顺反而呵斥野发。
‘殊不知,我们又额外下了一万两黄金,分散着下在散在京都各处的七十多家赌坊,由我乔装打扮,隐蔽着、小心翼翼地去下押,没有被任何人瞧出端倪。’卿仁轩直视着野顺,不知是不是看到了野顺身上的那口干成了块状的口水,他干净的脸上露出了厌恶的表情。
‘对。’野顺点头肯定道。
‘我在带着中土人进入无影宗的第一时间,就找人通知了你们,让你们准备好这额外的一万两黄金,然后我又在我师傅出宗的第一时间,将这一万两分散着押了下去,那时候已经是我们与青山二郎约赌的一个月了,场面、赔率统统都偏向了步容,甚至有赌坊开出了草稚堂与步容一赔九,买草稚堂赢,能赔九倍。’
‘对。’
‘我们掐点下押,掐点赢钱。’
‘你到底想说什么?’野发终于打断了卿仁轩。
‘我七,你们三。’卿仁轩从赌桌上的四张签条中抽出一张,轻轻地沿着桌面推向了野顺。
野顺也眼皮都没眨一下。
‘开什么玩笑!你在我们赌坊连输九十八手,两千多两黄金,我们都给你一笔勾销了,还出了一万两黄金作本,收了钱带你分两成,结果你现在让我三兄弟一人分一成?’野发气得一脚将野八刚才坐过的大椅踢翻了。
‘混账东西!竟然这么贪得无厌!’野八怒不可遏,要不是他忌惮还未开口表示的老大,早就要跟卿仁轩拼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