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美酒被大黑左右借口弄去一大半,你说他心理难受不难受。
“走,我们一起,大黑不吹牛说他这内弟很厉害吗,我们去见识见识!”子龙说着起身,揽着憨货向外走去。
这边,蝶还未坐下呢,又听奉孝高声道:“瞎子,给你师叔祖斟酒。”
瞎子非常有趣,算不上故意,却算得上顺势而为。
只见他走上前恭恭敬敬行礼毕,口中温和的说道:“是,谨遵师叔祖法旨。”
随即捧着陶罐倒酒,看好了啊,为何要叫他瞎子,不就是没有阳光的地方看不太清楚嘛。
哗啦啦,咕噜噜……,酒水一半倒在碗中,另一半四处飘洒。
“嗳嗳嗳,洒到师叔祖衣服上啦!”二流子连忙起身闪开。
哈哈哈、哈……,蝶哥儿很是畅快地大笑起来。
姑娘娃子们尽都感觉好笑,你说,谁都不叫偏偏叫上瞎子干啥。
“对不起、对不起。”瞎子连连道歉。
“去去去,一边站着去。”二流子很不舒服,臭着一张脸坐下不说话。
大鱼大虾还未上桌,子龙两人回到酒肆。
“没人,多半是早早接到大黑传讯躲了起来。”憨货脸色不好看。
子龙微微一笑道:“你们没看到,一家人紧张得来好像遇到贼人一般,说说,大黑该是说了多少坏话?”
从不说别人坏话的子龙都已是对大黑另眼相看,那不要脸的该有多么的讨人嫌。
“来喽、来喽,我们的酸菜鱼来喽!”瓦缸,跟在掌柜的身后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