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他们是闲的没事瞎折腾,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阴谋都是枉然。
先不管他们如何尽心算计,看看神王陛下吃完了没。
哟呵,正好,桌上酒菜一扫而光,瓦缸正在撸袖子,这是在等待师叔祖的敕令。
“走,我们出去?一眼。”拈着一根自制牙签,畅意地剔着牙缝,此时的他看起来更像二流子一些。
一众走出门外,歹人还在,他们正在做着一次小范围碰头,针对酒肆里的人进行着一次小型会议。
“诶诶诶,商量出办法了吗?要是还没有,我们可走了啊!”嚣张,极为嚣张。
咚,缩头缩脑正在一步步安排计划的人们有点懵,这是在跟谁说话?
“师叔祖问你话没听到吗?”瓦缸叉手上前一步,俩死党紧紧跟上。
“黄口小儿,敢对你爷爷如此无礼,不想活啦!”驴脸汉子脾气暴躁,亮出一口大黄牙高呼。
瓦缸没有回答,转头看了看他师叔祖,只见神王陛下挪开牙签,轻声道:“下手要有分寸,别整得来血流满地,不好看也不卫生。”
好啦,得到允许,三小面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慢慢上前。
嗖,三道身影同时飚射而出,快,快到无法想象。
这是在一众贼人眼中,他们哪里见过多少高手呀,全是一些游手好闲之辈,有那么一两个可能会些庄稼把式。
可,三小乃正儿八经的武林高手,哪是他们所能对付得了的。
场面一点也不好看,根本就不在一个级别之上,三小闲庭信步般敲、扇、砸,还没几下呢,全都躺在了地上。
wài wéi,衣衫不整一大群,犹未反应过来,领头人已被拿下,谁还敢动。
“全都带上,我们去县衙报案去。”语落,悠哉悠哉向前走去。
周围的人想要趁乱逃掉,可惜,他们太看得起自己了。
剩下的两位道长虽说乃轿夫,可是,人家勇力一点也不比三小差。
就这种二流子,能得逞吗?
显然不能,好几十人被当成羊儿一溜溜赶去县衙。
gǒu rì de,山路实在不好走,七拐八拐上坡下坎好些次,终于是来到半山腰的一座青砖瓦房之前。
门前石狮坐镇,斑驳的朱红色大门外站着两位持qiāng汉子。
衙门紧闭,给人一种空洞且落魄之感。
还好,左手方一座大鼓应该还能敲响。
“击鼓鸣冤!”神王陛下淡定说话。
“嘻嘻,人家去!”蒜苗同志抬脚便向大鼓走去。
咚咚咚、咚咚咚……,紧凑又密集的鼓声敲醒了整座县城。
鼓声响过,陆陆续续有人围上去看热闹,不一阵便堵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可是呢,衙门却一直未打开。
此时,县衙后院,一位身着官服的消瘦老者背着手满院子度步,一脸的愁容。
院子左手方一颗榕树下,一位同样消瘦却要显得精神许多的黑面老者,他倒是一副闲散模样,站在一边打量着来回走动五心不定的县尉大人。
两圈之后,县尉走到他身边站定,看着他问:“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子华兄是在担忧巡检大人还是?”老者伸手拈着胡须反问。
“那一行外乡人来头恐怕不小,得罪不起;巡检大人更不是我这个小小县尉能够得罪的。”这话说的,有一副县尉大人的样子吗。
老者心中一叹,没想到当初满腹经纶踌躇满志的好友同窗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真是令人心痛。
随即轻叹一声道:“秉公办理便是。”
说完,走到一边椅子上坐下,伸手撩起黑色衣摆置于腿上不再看县尉一眼。
“你是说……,哎!”非常沮丧,哀声叹气向县衙走去。
大街上,百姓没有感到意外,他们有足够的耐心等待,仿佛已经习以为常。
吱嘎~~~~,斑驳的大门终于打开,两位手持杀威棒的衙役站在门边高声大呼,乃:“升堂~~~!”
程序简单,原告被告上堂。
砰,惊堂木一拍,声音有点小。
“大人~,大人~,您可得给我们做主呀~~~!”恶人先告状;咳咳,也不尽然,人家是应该告状。
官老爷抬眼看了看哭天抢地的二流子,眼中隐藏着厌恶,可是却不敢发火。
紧随着,眼光扫向气宇轩昂的神王,哐当,一道惊雷击中他心房。
这,这……,怎么,怎么这么熟悉!
一个个光圈在他脑海中盘旋,千万只鸟儿在他耳边鸣叫。
“退、退堂!”事出突然,谁也没有料到。
县尉大人居然跌跌撞撞狼狈不堪向后堂跑去,就好似遇到索命罗刹一般,差点就被屏风绊倒。
神王很是无奈地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