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背着药箱向苏家走去。
大小苏原本也想跟去,毕竟心中焦急不是,被小黑一瞪眼给吓了回去。
……!
贾诩多么沉稳的人,这一个奇妙的夜晚硬是把他平常保持的形象给毁得彻彻底底。
啪,子龙一巴掌扇在憨憨肩头,怒眼瞪着他道:“这里全是自家兄弟,再说,苏家人不争气,与你何干?”
初初,奉孝说:憨憨就学管大哥,在家等着就好。
奈何,人家偏偏不听,说什么也要到现场听书,这下好了,越听越气,整个过程黑着脸不说话,害得兄弟们的情感释放都没有那么的放肆。
“我!”憨货脑筋已是不太灵活,气傻了。
“奉孝,把人带上来!”另有几位,都是一些各家排查出来的细作,据说,与苏家那位同属一个势力。
“正等着呢。”说完,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士兵们。
剧情早已排练到位,士兵们速速执行命令。
半盏茶时间,四位柔弱的女子被带进演武场。
这下该轮到楚老七脸黑了,离着蝶几位两丈之外,楚家一众长辈们也在月光下吃着酒闲聊观戏。
四位貌美如花的女子一一登场,楚老七气急败坏走上前,红着一张脸看向其中两位。
一句话不说,转头看向蝶。
只见蝶轻轻点了点头,楚老七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复转身回到位置上,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差人通知楚焕没有?”蝶问。
贾诩侧了侧身,摇着折扇道:“已派信使前往,此时怕是已到了马六甲。”
渔村的快艇可是当下一等一的交通工具,速度不比后世普通的船只慢多少。
“还是你们处理,今晚我们只负责看戏。”说完,放下盘在凳子上的双腿,端起酒杯示意兄弟们喝酒。
经过好半晌的恢复,奉孝终于是有了力气,缓缓从憨货怀里坐直身子,带着似哭似笑,又似将死快落气之人状,曰:“苏老大暂时解除一切官职,留在家里好好反省。另外,派遣学堂学子好好给他上课,每天讲授仁义礼智信,着重讲授兄弟和睦家庭团结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