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衣物,觉得并无不妥之处,但心里很是发毛,甚至有点后悔来找陈诚帮忙了。
好半晌,陈诚才笑道:“法海这个法号很妙,绝情绝爱。”
法海摸了摸脑袋,觉得这话说的莫名其妙,又不像在打机锋,想了半天也不明白,只得道:“将军过奖了,贫僧听说将军除妖降魔,功行甚伟,所以来请将军帮忙除妖。”
陈诚这时候这才从戏谑中回过神来,正了正颜色道:“和尚要告什么妖怪,且与本将军说一说,若是所求合理,本将自然替你做主。”
法海连忙打了个佛号道谢,这才苦着脸道:
“去岁,贫僧在盂兰盆会上,得赐九粒金丹,一直珍藏至今,上月月底,贫僧本想服下此丹,助益修行,却未曾想到,被一条蛇精打了闷棍,抢走了金丹,贫僧苦寻半月有余,实在难觅其踪,请将军助我。”
陈诚问道:“是条白蛇精?”
法海茫然地摇摇头道:“没看清,总之是条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