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话,狗东西。”
“您老人家把苏彦明放了,把苏彦昌放了?”
陈闲点了点头他说道:“你给苏彦明到时候在濠镜安置个宅邸,给他准备些泼墨山水的工具便是了,这是个没野心的主儿,放着不管也不会有什么大岔子,不过,苏彦昌不得不死,别求情,不然我把你丢进南海,自己给我想办法游回来。”
陈闲伸了个懒腰。
魏东河已经奉命离去了。
而他今日说不出的烦闷,一场内战以他们一方的完全胜利而告终,哪怕中途有那么些许小插曲,陈闲自觉地也没有那么不可以接受。
只是他就是堵得慌,大抵是现代人到了古代,面对的是终究是残酷的杀戮,他本想与人为善,也不想多做杀孽,对他来说,更乐意于以势压人。
万不得已,才需要杀人立威。
只是时间不会等他慢慢养成锋芒,养成威势。
海上之路仍旧不是那么好走,濠镜百废待兴,手下伤兵满员,别有用心之人,在暗处窥探,甚至还可能有中途搅局之人横插一杠子。
陈闲看着初升的太阳,发了一会儿愣,脑后传来男人的惨叫,与头颅滚滚的声音。
在他听起来,也不再那么突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