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你看咱们这样行不行,我们以洪武三年的《藩国仪注》为蓝本,自己重新编写一部最新版本的《仪注》出来,内容也不多。”
“这跟用原来版本的有什么区别?”
张明启笑了笑,“当然有区别,这是澳洲版《藩国仪注》,如果日后王统摄跟永历见面,咱们不想尴尬的话,最好先把依据弄出来,到时候天下都没有异议。”
“关键是朝廷承认吗?”
“呵呵,连琉球都没有最新版本的《仪注》,你以为永历的跑跑朝廷会带这些?咱们编完后给永历盖个章得了。两京陷落之后,永历朝廷就没有权威文书,《藩国仪注》只是个开始,咱们以后不仅仅要帮他编《仪注》,还要帮他编《会典》,所有的权威仪式都得按照澳洲范式的来,到时候谁敢说澳洲不是,直接把标准砸他脸上。”
“啪!啪!啪”谢强接连拍了三下手掌,“张总制,没想到你这么坏啊,哈哈哈,gāo zhān远瞩,我谢某人佩服佩服。那就按照你说的来,以前的版本全部作废,以后所有礼仪全部按照新版本的来,解释权归悉尼统摄厅所有,这个好。”
“过奖过奖!”张明启作揖还礼,“法律文书这方面我不专业,去把军法官朱乔治叫过来,这几天咱们把文书编好给琉球世子送过去。”
“得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