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姑娘说的极是!”候通讪讪言道。
说话间,三人来到了营地之中,此时,金银已被老爷子收拾起来,篝火之侧唯有一只空木箱,孤零零的敞着口。
“能把镇邪还给我吗?”几人来到空箱旁,候通拍了拍箱盖,对着谢燕言道。
“镇邪?”
“额,就是我的那把匕首,祖上传下来的。”候通笑得有些腼腆。
“镇邪?呵呵!”谢燕联想到候通祖传的手艺,也是呵呵一笑,伸手来到自己的腰间,抽出那柄从侯勇手中缴获的匕首,抬手扔向了候通。
“候兄,你既已被擒,这随身之器,又怎会留在身边?”谢燕有些好奇。
“呵呵,那平原县的县尉有眼无珠,眼中只有金银而已,这柄镇邪落在他们手中,也不过当成一般匕首,依旧放在县衙牢中,侯某取回不过易如反掌!”候通既有不屑,又有些骄傲的说道。
候通说话并没有耽误手中的动作,只见手腕一翻,镇邪匕如同一条银蛇,顺着候通伸出的手指翻腾起来,犹如一朵银莲,绽放在了火光之中。
熟悉的感觉再次回归,候通右手一展,镇邪稳稳落在掌心之中,左手已然搭在了木箱顶盖之上。
箱盖竖起,右手掌心的镇邪前伸,也不知那尖锐的匕尖,顶到那里,只听得“呵哒”一道木榫相击之声。
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火光映耀之间,箱盖内壁犹如河凌破封一般,一块块薄薄的木板剥落开来,夹层之内一沓微黄的纸张闪现了出来,神秘的古籍终于显露出了它的身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