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城门,随我冲。”
鲜于且大喊一声,城门被几个士兵拉开,他第一个冲了出去。
董霄看到城门大开,冲出一队人马,便命人停止投击,自己一马当先的迎了上去,攻城营立刻拉着投石车向两侧后退,给身后步兵让出路来。
鲜于且看着董霄骑着战马冲了过来大喊一声,抡着一柄大斧冲了过来,两边用的都是重型兵刃,算是实打实的撼力比拼,董霄的镗胜于长,鲜于且的斧优在力,两厢比较各有长短,输赢亦不能提前知晓。
董霄借着马的冲击一镗迎头砸下,鲜于且就地一滚躲了出去回身一斧子照着马腿削了过来,董霄见状一勒缰绳,坐下战马人立而起躲过了这一斧,鲜于且也趁此时站了起来,二人这一合谁也没讨到便宜,董霄拨转马头准备再冲。
董霄骑着战马来去自如,鲜于且只能被动挨打。很快鲜于且就放弃追杀董霄,挥着手中战斧连连砍向冲过来的幽州府军。
董霄不想自己幽州府兵伤亡太多,连忙再次冲杀过来,这一次鲜于且被人缠住无法闪避,只得硬抗这一击。
这鲜于且在族内号称第一力士,自然有其过人之处,董霄如此势大力沉沉的一击被他挡住。董霄只觉双臂发麻,虎口已经裂开,双手握住镗杆之处已经被鲜血染红。
鲜于且趁此时机一转斧头卡住镗尖,大呵一声,将董霄硬生生的从马上拉了下来。
董霄被拉下战马后并未松手,此时如若松手便成了待宰羔羊,他只得忍着双手的疼痛,死命的拽着镗杆,能拖一时是一时。
李克敌见董霄不敌鲜于且,忙让吴虎前去救人。
周围幽州府兵看到自家公子落马纷纷上前救援,却被鲜于且一脚扫开,只见他压住斧头一拽,便将董霄拉到身前抬起右脚重重的踹在董霄胸口。
董霄再握不住兵刃,身子被踹的倒飞出去,鲜于且甩开钢镗走上前去打算一斧头结果董霄性命。
就在这时,吴虎快马而来,趁鲜于且还未反应过来之时一把厚背砍刀自后颈砍下,人头飞起,血溅起三尺多高。
“鲜于且已死,尔等还不束手就擒。”吴虎举起鲜于且人头对着剩余的夫余部众大喊道。
一万多对五万本就是劣势,如今夫余剩下人等看到鲜于且已死,纷纷扔掉手中兵刃跪地乞降。
董霄命人收缴了夫余部众的武器,将人都驱赶到一边,派了一队斥候进城查看。
李克敌拍马上前,拍了拍董霄的肩,“干的不错。”
董霄有些不好意思,“将军过奖了,若不是吴副将,我这条小命怕是要交代在这了。”
吴虎见李克敌与董霄说话,便带了一队人马进城搜查。
不多时回来报与李克敌:“将军,城内空空如也,所有民居皆被搜刮一空。”
李克敌走到夫余部众前,问道:“谁知道拓跋孤在哪里?”
一连问了三遍,这些人中走出一个会说汉话的人回道:“那些无耻的鲜卑人丢下我们,带着粮食和金银逃了。”
“往哪逃了?”
“东北方向。”
李克敌令人拿过舆图,从渔阳往东北方向,八百里左右就是鲜卑族驻地。
吴虎看着舆图,恨恨的说道:“这个龟孙子是逃回老家了。”
“将军,这些俘虏如何处置?”董霄看着这仅剩的一千多人问道。
李克敌转身用眼睛扫了一遍这些俘虏:“全都杀了,一个不留。”
那个会汉语之人听到这句话脸色一变,立刻激动的用夫余语大喊起来,原本跪地求饶的夫余人顿时激动起来,想要反抗,可奈何兵器早已被汉军收缴。
李克敌一声令下,万余名夫余军士全部就地正法。
李克敌看着夫余人的尸体,淡淡的说道:“屠我大汉子民,犯我大汉疆土,必以血偿之。”
李克敌令人打扫战场,阵亡的汉军收好腰牌,就地掩埋。为了防止引起瘟疫,另挖了大坑,将死了的夫余人胡乱掩埋起来。
李克敌从夫余俘虏的话判断拓跋孤逃回鲜卑了,便不着急继续追击,派出两队骑兵斥候,一队往辽西辽东两郡探查,一队往鲜卑方向追踪拓跋孤的大军。
拓跋孤这一次可是满载而归,鲜卑此次发动战争的目的,除了试探大汉军力,更多的是借大汉之手削弱其余两部的实力,好为鲜卑统一北方各族铺平道路。就目前来看,此次计划还算顺利,三部联军鲜卑将士折损最少,唯一死的一员大将还是与其多有不和的贺兰丘。
拓跋孤想想这些便直觉心情舒畅,这一次还带回如此之多的财物和粮食,鲜卑的崛起就在眼前了,而他,就是带领鲜卑崛起的那个人!
拓跋孤转身看着身后的鲜卑勇士,大声喊道:“儿郎们,加把劲啊,咱们就要到家啦!”
就在拓跋孤春风得意之时,北边突然冲过来一队骑兵,约莫只有五百人,速度之快更胜之前碰上的镇北军。只见这些人穿着羊皮毛毡,手中弯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