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那可恶的小贼,当众败坏我的名节,若是不报复回来,女儿定不罢休。”
寒霜冷人面,杀气惊人心。
钟无燕放开的气势让劝解的人纷纷避退,钟武义无可奈何,只好给钟夫人打眼色。
钟夫人此时恼怒不已,一是气燕信风无耻至极,居然用那样的手段对付女儿无燕。
流言蜚语传开,无燕他日岂不让人笑侃。
二恼钟武义居然拉女儿下水,若无他那什么谋划,无燕岂能被人如此对待。
“夫人,求你了,先稳住无燕再说!”
钟武义苦苦哀求,见夫人视而不见,只得解释道:“此次不比上回,无燕现在怒火滔天,万一公子真被打出个好歹,我钟家将成众矢之的。”
“现在知道了。”,钟夫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接着道:“女儿名节,你要如何处理?”
钟武义闻言哭笑不得,说道:“无燕师承药门,便从药门规矩来解释吧!”
钟夫人眼睛一眯,微微点头,这确实可以,药门行医者,不忌讳这些。
“这是最后一次,下次你若再算计无燕,休怪我翻脸无情。”
冷哼一声,示意钟武义离开。
钟武义走出院落,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看见铁无涯在此,他苦苦一笑:“铁公子,让你见笑了!”
铁无涯微微摇头,言道:“此次的事,我也有一份,大人何必如此!”
两人说着离开,来到房间,钟武义坐下后便一脸忧愁。
“铁公子,这次算计,公子定然已经起了戒备之心,接下来该怎么办?”
闻言,铁无涯脸色一变,无比郑重。
“钟大人,不要再动了,燕信风会杀人的,不管是你,还是我!”
嗯?
直呼其名,铁无涯怎会如此没有规矩!
钟武义神色难看,铁无涯只是一笑,语气悠悠道:“钟大人,我刚刚跟他喝了酒。”
“以前我们叫他公子,他心中也是如此认定。”
“不过现在不同了,我们依然叫他公子,可他只认定他叫燕信风。”
钟武义闻言失声,紧盯铁无涯,语气冷冽:“铁无涯,你刚刚所说,什么意思?”
铁无涯目光平静,一字一句道:“钟大人,束缚他的规矩被他自己打破了,以后他就是燕信风,不是什么公子。”
钟武义感觉身体发软,心乱如麻!
“他怎敢如此,莫不是认为他想抛弃就抛弃的吗?”
“呵呵,他说了,他学会了杀人,谁来都是一样。”
“轰轰轰”
外面雷霆炸响,房间里钟武义惊骇万分。
稍稍稳住情绪,他语气有点哆嗦,询问道:“铁无涯,我们是不是放出了一个无法无天的狂徒?”
“是的!”
铁无涯起身,转身就走,几步以后,他回头说道:“若有一天,陛下问罪无他,两人当面,我相信他一样敢动手。”
雨下得更大了,就想上天也在哭泣一般。
一天过去,清新的空气让燕信风陶醉不已。
“公子,药门医庐华老投了拜贴!”
独孤霸将手中拜贴扔给燕信风,燕信风翻开一看,丢在一边,又是一个觊觎紫电貂的人。
药门医庐,华老胡须颤颤,脸色通红,羞怒不已。
他何时被人如此直白拒绝过!
“不懂礼貌的小混蛋!”
他骂骂咧咧,实在太气人了,南州境内,以至于大周十二州,那一个见到他不是客客气气。
吃瘪在燕信风身上,想想华老便觉得烦躁不堪。
“长老,不好了!”
“放屁,谁不好了!”
华老一声爆呵,怒气冲天,来人被吼得一愣,反应过来,急忙道:“长老,南城大部分人中毒,生死攸关,钟大人请您前往,帮忙解决。”
“中毒?有多少人?”
华老一愣,顿时询问,来人满脸急切,言道:“南城大半。”
“丝”
华老脸色一变,倒吸一口凉气。
“走,去看看!”
南城,哀嚎声声不绝,钟武义满脸焦急。
“大人,已经部署好了,南城之地,只进不出。”
钟武义挥手让他离开,若是瘟疫,恐怕自己就得完蛋。
“钟大人,到底怎么回事?”
华老飞奔而来,钟武义顿时大喜,上前几步,解释道:“华老,目前不知原因,只知一片哀嚎,还请华老确认病因,若真是瘟疫,好有所准备。”
华老闻言眉头一皱,摇头道:“多半不是瘟疫,南州虽然四季如春,然而现在已经是冬天,瘟疫岂能传播。”
“走,进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