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落入京都城边的河岸上,冰滦迅速灵鸟化信搜寻着邑陽千,可是却迟迟没有回应。
寒风刺骨,吹得冰滦心中凌乱,如此大事却找不到邑陽千,他到底在凡间做些什么?
“娘……我们去哪?”
这几日白兒跟着东奔西走,修为本来就低微,现在更是面容憔悴。
轻轻抱着白兒,柔声道:“走回家……”
“好……”
二人回到家中,房子有住过的痕迹,有玉笒换下来未来得及洗的衣裳,还有缝补过的男装,看着样式像似元邑的,想必他们不用自己引荐,已经见过面了。
白兒走进厨房,看见有米有菜,兴奋的叫着,“娘……有吃的,做给我吃吧?”
最近几日忙于逃窜,净吃也些灵草丹药,在灵仙时紫阳不愿再给他们供给饮食,冰滦也尝试着自己做些吃的,虽然味道不怎么好,但也比灵草丹药强上一些。
看着厨房的米和菜,笑了笑,“娘的手艺不好,娘带你出去吃……”
“好啊……有好吃的了!”
冰滦领着白兒来到一家酒楼,手中的灵鸟还是找不到邑陽千。
见冰滦如此的沮丧,拉了拉冰滦的手,“娘……要不然,我试试吧!昔日我闻到过娘的师傅身上的味道,让我试试看吧!”
冰滦被白兒的话逗笑,抹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道:“你是狗吗?还靠气味识别?”
“呵呵呵……”
白兒傻笑着,眨巴着大眼睛,望着冰滦,“让我试试吧!”
“好好好……”
冰滦用灵气化成一张薄纸,交给白兒,虽然白兒是妖可以靠气味寻人,但白兒连变化灵鸟的本事都没有,更何况寻人,给她一张纸让她自己玩一会,好安静一会。
白兒接过薄纸,折着纸鹤,法决催动纸鹤慢慢悠悠的浮了起来,纸鹤飞出窗外,不一会白兒兴高采烈地叫道:“娘……我找到你师傅的踪迹了!”
冰滦放下茶杯,有些急切的问道:“在哪?”
白兒回道:“我随气味追踪,发现他出了城,正在跟随气味……”
冰滦听后焦急如焚的等待着,也暗自庆幸白兒能有这种高明的手段。
荷岛山。
邑陽千一曲唱完,迎来梓柏萧和凤儿的掌声。
“哈哈哈哈……贤弟,没看出来,你还有这般手段,真是奇才,奇才啊……”梓柏萧夸赞道。
“是呀!是呀!比起唱功我都自愧不如,若有时间,还需多向小叔请教才是。”凤儿说道。
玉笒却不这么认为,不削的说道:“这样就算好?啧啧啧……”
玉笒的评价让邑陽千皱了眉头,自己的乐律应当已达五品中的最高,可她却看不上,将竹棍放下,问道:“想必你的乐律比我强喽?”
玉笒昂着头,“那是自然……”
“嘿呦……”邑陽千不信,“那你也奏一曲,比比看啊?”
听玉笒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梓柏萧和凤儿也想听玉笒是怎么奏乐的,起哄道:“是啊,笒儿,奏一段让我们听听!”
“是啊,笒儿,奏一段听听,别让小叔独秀……”
玉笒攥了攥手指,怯生道:“没有筝,没法奏出水准……”
“切……”邑陽千依旧得意。
凤儿犯了难,原本想着要听一段比元邑还要美妙的曲乐,却少了乐器皱眉道:“这要如何是好?来时匆匆不曾带乐器……怕是如此美景之下少了这份雅致。”
梓柏萧爱妻心切,朗声笑道:“不就是筝吗?尚好的没有,凑合用的倒是有……”
“哪里有?”众人同问。
梓柏萧神秘一笑,“且看我刀法……”
说着,取出箱中宝刀,择一尚好红木,宝刀一挥,树被从根放倒。
“好刀法……”几人拍手。
只见梓柏萧轻划几刀树皮便被剥去,紧接着刀快如电般削着红木,筝面、琴码、琴床一一露出形态……
红木被斩之处光滑如镜,琴码大小规整,手撕丝绸喷洒烈酒煅烧,用手一撮,二十一跟琴弦做成。
小心翼翼的装着琴弦,调试音律,现场做筝的神技看的众人目瞪口呆,梓柏萧没有用一丝法力,全靠一身凡力,让邑陽千佩服,老一辈修者着实的不一般……
筝调好后,不顾手上已磨出水泡,朗声笑了笑,“笒儿……这回筝有了,看你怎么推脱……”
凤儿心疼的将手帕沾湿,擦拭着梓柏萧手中的伤口,怜心问道:“疼吗?”
梓柏萧摇头,“不疼……为解你心结,值得,值得……”
凤儿感动的满眼泪水,邑陽千愣愣的看着这一幕,心疼周旁女人的本事,自己真是自愧不如,他与玉笒在一起时,只是打打闹闹,拌嘴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