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七 荷花:还有人记得我不?(3/3)
县令低头沉默。
荷花补充道:“当然,杀死他们之前,若您能审出银矿的具tǐ wèi置,拿到尉迟将军确实采私矿的证据,那咱们的筹码就更多了。”
“你们究竟是不是褚令史的族亲?”县令突然问道。
荷花心下一惊,难不成露馅了?
县令又道:“难道你们家一点力都不出吗?”
“自然要出力,我家长辈会想法将尉迟将军缠在京城,令他分身乏术,您以为我阿兄阿弟匆匆赶回长安是为了什么?只不过朝中之事他们不会跟我一介女流商议,”荷花道:“难道您怀疑褚令史的能力?”
县令又摆手道:“没,怎么会。”
荷花在心里盘算一番,确定该说的话已全说过,于是麻利地起身,道:“今时今日,再想做一棵两不得罪的墙头草,已不可能了。
要么您独自承受尉迟将军的怒火,要么您就上了我们这条船,咱们一同让尉迟将军吃下这个哑巴亏,别无他法。
我言尽于此,县令好好想想。”
荷花行了个万福礼,向门口走去。
临出门,她又顿住脚步,回头道:“这一次凶手砍伤了您,下次不知还有没有这么好的运气。”
走出县衙时,荷花的心情有些复杂。
她害怕吗?孤身一人在这危机四伏的地方,当然怕。
可她也兴奋,某种潜藏在内心的嗜血的yù wàng小小地得到了满足,仿佛给一条寄生虫投了食,现在寄生虫长大了一点,食欲越发凶猛,越发难以满足。
要是真能杀掉那两个碍事的家伙就好了。一想到这里,荷花便满是期待,她甚至像男人那样,偷偷地吹了一下口哨。
回到秋阁的荷花心情很好。
那些议论纷纷的仆役、姑娘看到收不住笑意的荷花,都小心翼翼地收起了二心,对荷花的态度多了几分恭敬畏惧。
临近午时,荷花收到了消息,黄员外和陈初秋死在了狱中。
不多时更多细节在坊间传开,什么黄员外和陈初秋其实早就死了,被那当堂杀人的凶徒下毒灭口了……
一切似乎都在朝着荷花期待的方向发展。
她看到一顶轿子从秋阁门口路过,轿子内传出期期艾艾的哭声。
一个有眼色的鸨婆忙解释道:“那是陈初秋家的轿子,里面定是他的老妻。”
荷花终于收起了脸上的笑容。
她已不必再用笑容撑起信心,这下,她真的有信心了。
不过,这信心并未持续太久,因为这天晚上
一个有眼色的鸨婆忙解释道:“那是陈初秋家的轿子,里面定是他的老妻。”
荷花终于收起了脸上的笑容。
她已不必再用笑容撑起信心,这下,她真的有信心了。
不过,这信心并未持续太久,因为这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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