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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吧 > 囚唐 > 一三五 吴关:我不敢,我认怂

一三五 吴关:我不敢,我认怂(2/3)

想到好友生死未卜,此刻实在不是松懈的时候,之别扭地捏了捏拳头。

    “不过……”燕子又道:“我闻得出来,那地方有死人味儿。”

    对这种玄乎的说法,尉迟恭未做评价。

    “看来没我的事了。”燕子道。

    他起身,准备离开。

    闫寸却叫住了他。

    “喂,给钱你就办事吗?”

    “那要看是什么事。”

    “哪儿能找到你?”

    “你要让我帮你办事?”

    “对。”

    “每月初一十五,我都会去怀远坊东南的大旗酒肆喝酒,有时一大早就去,有时候天黑了才去,有时候喝上一整天,有时候只小坐片刻,喝上一杯,若能碰见,你就能找到我。”

    吴关笑道:“生意挺随缘啊,那不如赶得巧,我这儿现在就有一个活儿,想麻烦你。”

    “什么事?”

    “还是在鄂县,去保护一个人。”

    “我只会杀人,不会保护人。”

    “那我换个说法,”吴关道:“也不是头一回打交道了,你应该知道,与我们同行的还有一名女子,她叫荷花,我想要你去她身边,谁想伤害她,你就杀死谁——这样算是雇你杀人了吗?”

    燕子认真思索片刻,道:“可以。”

    吴关自钱袋掏出两块银铤,递给他,“这是定金,事后你只管出价。”

    “好。”

    燕子出了门,留下三人大眼瞪小眼。

    吴关和闫寸这时才落了座,和刚才一样,一人一个坐在尉迟敬德两侧。

    “看来您真的不知道。”闫寸道。

    他嘴上表示相信,不过是不想将事情闹僵。

    “看来事情已清晰了,”吴关描述道:“您在采私矿,矿石开采出来以后,送到您的好友董大河处,由他进行提纯炼制,将矿石炼成银子,然后再将银子送到您这里。

    眼下,因为一名矿工外逃——且那人到现在还没找到——采私矿的事面临泄露风险。

    而且,不得不朝着最坏的方向打算,那名矿工只要还活着,就会不断与各种各样的人接触,采私矿的消息就能会扩散到什么程度,会不会扩散到别有用心的政敌那里,谁也说不清楚。

    此为第一重危机。

    第二重危机,董大河等负责炼矿的人集体失踪。

    我倒希望他们是卷款逃走了,这样或许他们的嘴巴会严实一些。

    若如您的判断,做为朋友,董大河绝不会背叛您,那就说明他们要么被害,要么受人胁迫,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吴关条理清晰的分析,让尉迟恭烦乱的心安定了些。

    “等等……”他摆摆手,打断了吴关,道:“你现在是在帮我?”

    “您希望我们帮您吗?”怕遭拒绝,吴关又补充了一句:“反正我们已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了。”

    尉迟恭道:“为何?我的意思是……我一个武将,而你们是文臣。”

    “所以才要互通有无,不是吗?”

    闫寸尽量克制自己,冷静地瞥了吴关一眼。

    这货变脸也太快了?在鄂县的时候,明明是一副跟武将势不两立的态度,还信誓旦旦说人家尉迟将军死到临头。

    如今……又毫无愧意地跟人互通有无?

    呸!臭不要脸!

    吴关没接收到闫寸的意思,还向他使着眼色,让他别像个木头桩子似的坐着,也帮着说话啊。

    “咳……”闫寸有些不情愿地接过话头道:“我家父兄从前皆是行伍出身,做这文官,并非我所愿,若能为您尽些绵薄力,乃是下官的荣幸。”

    尉迟恭咂了咂牙花子,道:“我虽不喜欢文官那些弯弯绕,但咱也得承认,你们那套东西有时候确实管用。说说你们的主意。”

    能看出来,尉迟恭也带着防备之意思。

    吴关却不介意,恭恭敬敬道:“我有一事不明。”

    “你说。”

    “陈初秋和黄员外跟您是什么关系?为何那两个人可以参与此事?”

    “陈初秋乃是我爱妾的父亲。”

    “呃……”吴关一时语塞,停顿片刻,追问道:“他是……亲爹?还是院阁里的爹公?”

    “亲爹。”

    “那黄员外呢?”

    “那处银矿原是黄员外的。”尉迟恭道:“我的爱妾向我告状,说鄂县有人抢她家的生意。

    这我可不能忍,我在前线拼命杀敌,难道是为了让人欺负我的妻儿老小?

    于是我让董大河带了一队人马,直奔鄂县,想要给那黄员外一些教训。

    我本以为当天去,当天就能将事情解决,可是……那天两百兵马全留在了鄂县,唯有董大河一人回来。”

    “为何?”

    “他觉察出了不对劲。他在黄员外的住处闻到了一种味道……我也不知是究竟是什么味道,他只说那是炼制金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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