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王员外愿意请最好的郎中给她诊治,甚至没提任何要求,但她还是拒绝了,唉,可以看得出来,这申一花的母亲,是个刚烈性子。”
梁百户笑了笑,道:“王员外什么心思,难道她会不明白,嘴上没提任何要求,但若是治好了她,她便是欠王员外一个大人情,她们孤儿寡母的,如何还这偌大的人情。”
齐百户一拍大腿,长声道:“罢了,不说了,现在应该可以确定,这申一花不是什么白莲教反贼了吧。”
“嗯……”梁百户想了想,道,“虽然申一花母女一切生活都无异常之处,但秦素到底从何处来,申一花的父亲是谁,至今无人知道,也就是说,秦素的来历尚不清楚,谨慎起见,我觉得还是得再考验那申一花一次,我忽然想到一个主意。”
“是何主意?”
梁百户得意一笑,道:“这就不便告诉你了。”说罢转身离开。
齐百户咋嘴不悦:“还卖关子,老子稀罕么。”说罢郁闷地喝茶,他嘴上说不稀罕,但心里其实跟猫挠似的,就不喜欢这种话说一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