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姜宥这样的人,是宁可轰轰烈烈去死,也不愿苟且偷生的吧。”
“他也不会在乎,是不是有人扫墓献祭的。所以你们真的不用难过,那不是他想看到的。”难得说话的洛之渊插道,不知是有感而发还是怎么。
“管它是生是死,有没有人埋呢,都几千年呢,早就转世投胎了吧。前辈你们还是忘记他,翻过这一页,想想接下来的生活吧。眼前才是最重要的。”丛一大咧咧说道。
“如果这么容易就能忘记就好了。经历过的事,爱过的、恨过的人,都深深烙印在骨子里,无数次我以为我已经忘了,已经放下了。”
“可它总会在某个不经意的时候冒出来,给我重重的一击,告诉我,想要忘记,是件多困难的事。”
“多希望我是一个没有思想、没有感觉的提线木偶啊”冰颐哀伤道。
“你们也累了吧,先去休息下吧,云姑娘跟我住吧,几位公子只能委屈下在院子里露宿一宿了。”冰颐倾诉许久,人正常了些,见天色已晚,结束话题道。
莫及几人忙告辞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