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习惯了就好了,他母亲只是希望我更好没有恶意。”
“呵呵,没有恶意,没有恶意能让我在寒冬腊月里跪在雪地里一整日,将我成了型的孩子生生跪没了,我告诉姜宥,他却说医官说我根本没有怀孕,只是太想要孩子了产生了臆想,让我不要胡思乱想。呵呵,男人的诺言,是这世上最虚假、最靠不住的东西。”冰颐声竭力嘶的控诉道。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是这样的。”王子夜喃喃说道。
云兕已听得眼泪直掉,走上前去扶起冰颐,温声道:“我们回去吧,没有什么姜宥,也没有什么子夜,你方才不是说想养几只鸡吗?我去给你买。”
“你是谁啊?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冰颐疑惑的看着云兕道。
“这情绪转变也太快了吧!她早就疯了吧?”丛一自言自语道。
“我是云兕啊,你忘了,你昨天在这水边浣衣,我落水了,你救了我。”云兕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