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区区冰激凌,就当送给娘娘了,不过我跟卢国公合伙做生意,为何没见我的份子送入宫中?烈酒应该是一门好生意啊?没道理不挣钱。”
徐天闻言,想了想,斟酌道:“这事老奴倒是知道一二,卢国公每个月但是都赶着马车进宫一次,每次都被陛下拦下,然后……”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李宽打断他,戾气十足的道:“感情我成了秃尾巴狗,谁想拔根毛就拔根毛?”
徐天依旧是那副样子,总之是你家的事情,咱一介奴仆,哪有置喙余地?
李宽躺在椅子上,看着烈日,心头一片平静,这就好,人有贪欲,总比清心寡欲来的好,除了孙思邈这个世外高人,李宽还没见过搞不定的人。
钱能解决的的事,都不算事!
此乃亘古不变之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