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动,你们两个都没受伤吧?”
“没有,只是进退维谷。”
“知道了,我马上过去了,你先用你的火和他周旋一会。”
“好。”莲幽顿了顿“您真的没事吗?我感觉您的生命气息甚是微弱。”
“没什么。”
咽下一口血,一手扶着树缓缓站直身体,还没等她迈步,一阵清幽冷寂的莲香忽然间出现将她笼罩,这味道如此熟悉,卿染张了张嘴被拥进了一个温暖而宽阔的怀抱,低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染染,你不乖又把自己放在这么危险的地方来。”
一听到这个声音,卿染瞬间怂了一半,讨好的伸手抓住一片衣摆晃了晃,声音低柔的撒娇:“哥哥,人家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嘛,不经风雨怎么才能长成参天大树呢?”
“你是料定了我不能拿你怎么样是吗?”羽寒的声音低沉,像暴风雨前的宁静,让人心尖打颤。
卿染揪着他的衣角小心翼翼地觑着他的脸:“对不起哥哥,我……我真的没有想叫你担心。”
羽寒无奈的长叹一口气,将卿染又抱得紧了紧,纤细的身子玲珑有致,就是太瘦了,柔和的能量如涓涓细流般传进卿染的身体,他与她虽是双生子但无论是觉醒的战魂还是血脉天赋都不一样,好在他的能量她还是可以炼化的,或者说他的能量似乎是为她而生的,这种自然的亲近让他的能量毫不费力的被她吸收甚至不会出现任何阻碍,而她的幻器他也可以毫不费力的使用。
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已经是一体了。
温和的力量始终平稳恒定的修复着她的伤,卿染毫不反抗的敞开身体任由不属于自己的力量涌进筋脉,她相信羽寒更甚于相信自己,如果这世界上最后只有一个人不会背叛她,那一定是羽寒,这个视她重逾生命的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