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有心了,既如此,那我便代覆儿谢过宇文兄。”慕容项接过玄石,只见其色深而致密,不透半点光,灵气袭人,不由惊叹。
“我来时在路上耽搁了,错过了少帮主的寿宴,还望帮主见谅。”宇文周谦谦道。
“无妨无妨,南沽城与我这鸣沙郡本就相隔甚远,辛苦侄儿你了。不如便在我府上留宿几日?”
“谢伯伯好意!”宇文周揖手,“只可惜侄儿还有要事要办,恐辜负了您的一番好意。”
慕容项点点头,“那我便不强留你了,代我问你父亲安。”
“是,侄儿告辞!”
他又一骑玄衣归来,“容兄弟,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慕容覆一早便站在城外等他,抱怨道,“我平日里可是五更便起了,今日本想借着伤偷闲,倒是睡得我浑身乏力了。”
“倒是个吃苦的命。”宇文周嘲弄他道,又顺手摸了摸他的头,“走,我替你换药。”
“那慕容帮主可有为难你?”毕竟是为了救他才错过了宴会,他深知父亲脾性,不想欠他这个人情。
“家父同他有几分交情,他不会为了这一点小事而为难我的。”宇文周笑道。
“多谢,昨夜是我痛昏了头,多有得罪。”慕容覆看着面前仔细为自己上药的周玄,心中不胜愧意。
“兄弟之间不必言谢,我倒是十分喜爱你这爽朗顽皮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