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
“你哪次不把自己说得很厉害,结果,最后连自己怎么被别人黑的都不知道。”
“这不打紧,只要剑够利,该知道的,会知道的。”
“你就是这点最让人放心不下,从你嘴里,就没听到过‘怕’字。”
“怕个锤子,又不是不知道打不过就跑。”
像不谙世事一般,不知此行“除恶”迷雾重重,遂信心满满,半斤很是无奈,低头看了一会儿手机,他不再犹豫,很果断选择回铺子去:“行吧,你注意一点,到了那里,如果发现不好解决,打电话我。”
谈话完,再待了大概有十多分钟,半斤便离开,回了无间道。
客房门关上的一霎,遂笑容消失,放空视线望着地面出神,过了半晌,她自言自语:“我看你要怎么玩儿。”
她倒要看看,卢百年是真的为正道,为百姓谋福,还是大言不惭,实则谋利为己?
第二日清晨,清东明子准时七点醒来,在此之前,房门已经被卢百年的人敲了两次,敲门的人也进来看了两次,见清东明子睡得跟死猪一样,没有一点醒来的动静,他们转身又走了出去。
很是体贴,离开时,他们还特意放轻脚步没有吵醒他。
就是这样的礼貌,让人心生疑惑。
望着卢百年手下踮脚走出去,遂慢慢皱眉。
卢百年手下的人做事蹑手蹑脚,小心翼翼生怕出一点差错,谨慎太过,以至于行为举止看着实在小家子气。以卢百年的身份来说,待在他身边做事,见过的大人物铁定不少,该有临危不乱的气度,怎还会如此上不得台面,像初出江湖的毛贼?
不久以后,遂才知道,什么叫跑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