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暂时是没法子自己掌控局面,能做的,就只能是……什么都不做。”
遂现在能做的,就只能是什么都不做,这,也是最好的权宜,以不变应万变。
沉吟片刻,陆半斤忽然说道:“对你出手的这伙人,使用的皆是一些早已失传的邪术,该是邪教中人无误。我托人查了一下,近百年一新起一邪教,广收门徒,风头正盛,一直追寻不老不死,多半是他们针对你。”
“不老不死?”
“对。”
一人寿命百年得当,若真无视自然法的生死轮回迎接下一轮的新生命,还真是邪。
遂失笑,“管他邪不邪,这人的门派出现在人间自然有人间能人异士收拾,我关心的只是,我好好一个鬼,一直待无间,不问世事,怎么惹到他们了?莫非,真的是在海地七十四坏了他们的事儿,这伙子人心眼小,来报复,不弄我死不罢休?”
有话想说,陆半斤望着遂,思考着,视线渐涣散。
遂望着他,等着他的话,过了一会儿,他有了动作,却是径直路过遂跟前,走进了厨房。
欲言又止,说不出口,便只能止。
陆半斤该是知道一些遂不知的事儿,遂了然,没追问,只是问他与老友之间如何,“你和明子怎么样了。”
过道尽头传来半斤的声音,只有简单三个字,“就那样。”
“你没去哄他吗?”
“去过……”
陆半斤去过一次,“………但一走到他门口,他就开始哭。”
听着心烦,他便回来,这之后,便再没跨过两家店铺前,路中间的那块青石。
“我看耗子坐在他门口的,要不要你过去一趟,试一试?”
“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