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
“这一切都是那伙子喜穿黑衣不露面的神秘人有关。”
对的,就只有这一句。
遂重复了这么多回的叙述,最终被化繁为简,只得一句儿。
说完,遂端坐望着同僚们,等着他们问自己。
然后,尴尬了。
或许是习惯了遂话越来也少,几位负者记录的引者眼皮子都未抬一下,笔娴熟在纸上划过,把今日这句记录备案……
貌似已经无事可做。
于是,一群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无话可说。
惧打破了沉默的局面,“遂大人,这些人几次三番出现在你身边,你就真的就不知道他们的来历?要不,你在仔细想想其中是否有什么你没记起来的细情?”
遂觉得,惧忽然问这话是把她当成了傻子,她要是知道,就不会这么安生在院子足不出户待这么多天了。
怀着一丝不忿的心情,她没开口回应,只摇了摇头。
有个人肯定知道,只是,他不肯说,遂也不会问了。
“你们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这回,换惧摇了摇头,“没了。”
见他没走的样子,遂便望着他,望着他齐了齐手边一摞纸,然后便听他说,“遂大人,你禁足期限已到,可以自由来往了。”
遂点头,听了惧说只是……
“……只是,遂大人你解禁后接手的第一件差事,得有无间专门派人跟着。”
遂觉得,多个鬼少个鬼在自己身边都没什么区别,只要,不是清东明子这厮儿就得了。
“都行,听从组织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