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造访了遂的窝。
他来的时候,遂嫌屋子里呆着太闷了,刚拖了躺椅到院子里躺着。
都没客套一下,关心似的问一句儿遂的灵体恢复得怎么样了,坐下的第一句话,惧便公事公办,要遂先自己叙述一下事情的经过。
事儿嘛,人家想听,那就说呗。
但,惧忽然这么一问,遂顿时犯迷糊,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于是,她磕巴了,“呃,我……”
我,我……我想说什么?
遂懵了。
今日,脑子短路的不止遂一个。
一个引者老兄嘻嘻贱笑,兴奋用文件夹拍了一下手掌,忘了今日场合该是严肃,指着遂随口就说道:“嚯嚯,心虚了!”
没说话,惧只微侧头看着引者。
气氛顿时冷下来。
其余鬼不动弹,很同情的、憋着笑,瞟眼看他。
待引者收了笑,惧语气毫无波动问了一句儿,“好笑?”
不敢说话,引者老兄闭紧嘴巴摇了摇头,并往后退了一步。
瞧了一眼笑话自己引者悻悻然的模样,遂低头便与惧对上视线,两颗黑脑袋默然对视了大致几秒钟,遂赶忙举手,“我说!”
……
妈的,说这话怎么跟“我招”一样一样的。
为自己的智商犯愁,遂扶额,颇为无奈,仅以一字道出此刻内心真实感受,“霉。”
而后,遂霍然坐端正,对乖巧站在说道:“打起精神,竖起耳朵来听我说,这事儿,若真的要说清楚,那得从海地七十四开始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