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别”这么四个字体会得淋漓精致。
向喃一边看着账本,一边一心二用着注意听燕修与其余两人谈话的内容。
倒不是向喃别有心思,而是既然燕修没有让她回避,自己也没有主动避开,那便说明了他们之间的谈话内容是允许让向喃听见的。
向喃足够了解燕修,即使之前并不是,现在也正在越来越理解。
毕竟,这都是一个递进的过程。
燕修说:“给你们明天一天的准备时间,我想办一个宴席。”
阿黄惊讶,“办宴席,办何宴席?”
这忽如其来的发问让燕修脸色一黑,阿黄即可有所察觉,便连忙低头认错,请求包含,“掌柜的还请原谅,是阿黄僭越了规矩。”
通常主子吩咐事情,仆人向来只要去做就好,哪儿还有多问两声的道理?
阿黄向来精明,却从没有想过自己会在这样的小事情上栽了个跟头,于是心中满是自责。
但出奇的是,燕修今天地心情似乎不错,居然没有对着阿黄发脾气,而是冷声说话,摆了摆手,“没事。“
阿黄惊愕之余,又抬眸看了一眼正坐在书桌边翻查账本的向喃。其心里头的算盘不断地拨弄着,想着今个儿掌柜的脾气好了,让他如蒙大赦,怕是有九成都是因为这如花似玉的小姑娘。
于是,其心里对向喃的感激与好感更是多了几分,简直是要将其当做是在世的恩人来看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