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喃越说越轻快,夹枪带棒的话语之中只是在嘲讽如雅的愚钝。
秋风面色不祥,是气氛如雅这个没有脑子的。
燕修饶有趣味地看着向喃,只觉得向喃像一只发怒的小野猫,为了诠释自己的占有欲于是拼命于是自己的爪子挠人。
而如雅听了向喃的话,可是更加地自我感动起来,就差抹着眼泪匍匐在燕修的身下说出什么感人肺腑的话来。
不等如雅说话,燕修直接拉着向喃走了,只是充当秋风如雅渡城之旅的过客,并不打算参与他们其中。
秋风在燕修的身后大喊着:“圣主,你们这是去哪儿?”
燕修怎会告诉秋风他们这一次的行程也是为了寻找菩提心?所以他拜了拜手,只说了一句,“保重,有缘再会。”
如雅眼神幽怨地看着走在燕修身边的向喃,秋风则是无奈地燕修,同时,望着向喃的背影之中布满了情深。
向喃方才从天上落下的那么一瞬,当真是刻在了秋风的心里。
…
苍茫茫的街头之上,两位穿着火红衣裳的人影相伴走着。
高大的身影说:“啧啧,怎得,你今个儿可真是大方,不仅见了别人说是我妻你也不气恼,还自己说我心疼别人。”他叹了一口气,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冤屈,“诶,这要是别人说闲话,说我见异思迁、花心,你说这该怎么办?”
男子像是没说够,又补上了一句,“委屈还是我受啊!”
而娇小的声音之中却斥着满满的无所谓,显然是要故意抬杠,“嘁,哪儿有人敢说你呀,我的圣主大人。”
“早知道,我们圣主大人发个怒,那天可是要变的!“
“呵,小丫头片子,尽知道打笑我?”
“我才不敢,我还怕你一生气就将我给焚了呢!”
“你觉得我会嘛?”
向喃停下,看着燕修,眸中尽是玩味,“这就说不定了。”
同时燕修也顿住了脚步,他伸出一只手指点在了向喃的眉心,声音之中带着情动,“我燕修以圣主的名义在这里向你保证,就算是我焚了这天下人,也绝对不会焚了你,向喃!”
最后两个字似乎有千斤重,直接压在了向喃的肩上。
眼眶中充斥着透明的液体,正在犹豫着是否要冲破束缚决堤而落。
向喃只以为燕修是一时动了情所以做出的感叹,多半当做是只能够感动一时的玩笑话。而没有想到的是,正当着燕修的手指指向她的眉心时,指间处忽然闪出了耀眼的红光,那光转瞬而逝,只存在了须臾片刻。
燕修这是在立誓,是在对着她立誓。
用圣主的名义作为抵押,当然,还有他的生命。
若是有朝一日燕修违背了他的誓言,那结果一定会是他粉身碎骨的。
燕修从来不会刻意地说出什么海誓山盟的情话,只会做出保证,每一次,都是用自己最珍贵的东西作为抵押。
若不是名义,那就是生命。
因为他对向喃的,确实有生命那样重。
…
燕修带着向喃回到了燕南客栈,伙计像是恭候多时了一般立即就涌了上来,凑到燕修的面上,“掌柜的,掌柜的,可是劳累了,需不需要我们上热水和餐食?”
燕修瞥了伙计一眼,沉声道:“阿黄,若是你能在经营客栈上多花这么几分吹捧人的心思,那么我燕南客栈在渡城的收入怕是要翻上几翻罢?”
这样一说,阿黄当即萎靡了心思,像是被人揭了老脸,“嘿嘿…我说,圣主,小的一定,一听会加倍在经营客栈上花功夫,绝对不会辜负了掌柜的您的厚望!”
“去端一些零嘴上来吧,还有账本。”说到这里,燕徐徐转头看向阿黄,带着狠劲的眼神让他猛地打了个冷颤。
燕修继续说,“不要给我搞小动作,懂?”
阿黄紧张地差些要将手里头的布巾给掉了下去,他连忙哆嗦着,“是是是,小的不敢。”
说完,便讪讪离开了。
…
阿黄离开,燕修便大手一抗直接将向喃给抗在了肩上,然后托住其臀,抱孩子似得将向喃抱在了桌案上。
“啊!”向喃惊呼一声,圈住燕修的脖子,“你干什么?”
燕修坏笑一声,”呵呵。”
将向喃给放稳了,燕修将双手撑在桌案两侧,“你今天嘴皮子不是挺溜,怎么现在就说不出话来?”
向喃脸上还带着害羞的余韵,耳根子都红了个透,“我…我说了什么?”
燕修又靠近了向喃一分,之间的气息互相纠缠着,颇有些缠绵绯色。烛火灯火摇曳,颇有一种燃情的美感。
“你不是说我特别关心那女的吗?嗯?”燕修挑声,嘴上却是这么说,可实际上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