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求着,“我儿,求求你,放过爹爹吧!放过爹爹,爹爹给你修墓,修咱们破南城…不!是咱们全国最好最豪华的童墓,每隔一段时间就祭拜你,好不好?”
话虽说得诚恳,然而,鬼胎却并不会被这翻花样话打动。
“你可知我是在我出生的前夕被你那妾室给药死在我娘的腹中的?”
“我…知道…”城主双膝跪地,双手耷拉在身侧,一身颓然。
“我给你一个机会赎罪?”
鬼胎话一出口,城主立马抬头,双眼放光,宛如狗腿子跪舔施舍者的鞋底一般,“你说,你说,只要你能够放我一条生路,我都可以,什么都可以做!”
“好,这是你说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鬼胎得逞地放声大笑,笑声如冰霜一般寒冷。
嘭!
大门自动地打开了,不知怎么的一个穿着肚兜的女子就这样赤裸裸地被丢进了大殿里头。
“巧儿?”
城主看清楚来者,登时失声。
那可是他最宠爱的侍妾,现在居然就这样只穿着肚兜被丢在了他面前,一脸的恐慌。
巧儿用手护着自己几乎赤裸的身体,瞧见了城主之后脸色忽然一边,立马哭泣了起来,捏着嗓子撒娇,“老爷,老爷,奴家害怕,这是怎么个回事儿啊!奴家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尤物总能够激起男人的保护欲,即使是像在丧命面前都这般弱懦窝囊的城主。
城主立马气喘吁吁的爬起来,拖着自己并不强壮的身体向巧儿身边跑去,将巧儿这块软香玉揉进怀里,温柔地安慰着,“不怕不怕,我在呢,我在呢!”
“老爷,我害怕,呜呜呜…”
鬼胎似笑非笑的瞧着面前这对璧人,然后冷声开口,“爹爹,你的命还要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