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端端(上前,指着跪地求饶的白虎妖。):白虎妖,你从何处来?你怎得这般慌乱?师兄不是有意伤你的,你且不必担心。
白虎妖精闻言探向三十米开外的屠凹,屠凹转身则是鼻哼一声,
白虎妖则是向周端端告罪。
周端端问:你何以至此?(指向白虎灰蒙蒙烧焦的皮肤,并且是血肉模糊的样子,适才打斗时未曾注意到此白虎早已身受重伤。屠凹同时皱眉看向白虎,也为不解。)
屠凹:你修为不低,虽尚未化为人形,但森林中少有敌手,何故伤以至此地步?
白虎妖(解释。):吾名为白泽,于森林以北修行。且那日冰天雪地时休眠,那时候初初不足一月,感觉周身气浪变化而惊醒。再过一日等到突转晴空,我便烈身如焚,实在难耐。迫不得已便出了洞府以寻找缘由,路上听闻鸟精从森林以南飞行过来,从其口中得知禁地有异,我便去探那地方缘何如此……
屠凹(面色突变青灰,急问。):如何?
女鬼不明所以,不解师兄何故听闻禁地则色变惶恐不安。
白泽(迷惑。):越靠近禁地则温度越高,便是距离那地方一里开外我便呼吸难耐,那时远远望见一道白光冲天而去,紧接着我便被一道黑红色的光芒打中。浑身上下火烧火燎,就地打滚,好不容易扑灭了火种。逃脱了来到此处……
周端端(叹气。):可惜了你一身玉雪般的通体白色毛发,如今尽毁了。
白泽抖擞腰背,趴在地上,嗷呜出声。
屠凹:你可看见的确是禁地里出现的异样……
白泽(回忆。):禁地被天地法阵所隔,的确是那里出现的异样。(言罢,睁的大大的圆鼓鼓的眼睛,战战兢兢的看着屠凹。)
屠凹(又问。):你还想要说些什么?
白泽:你是鬼姆殿下来的妖怪,上有神仙庇佑,你的法力高强。可知晓得禁地里的老妖怪是不是要出世了……
白泽则是忌惮深潭怪物。屠凹则是忌讳其中诸事,他看向周端端,‘师妹,你定要小心呀……’
女鬼迷惑不解。
屠凹(解释。):今且不知禁地那怪物意欲何为,指不定作恶多端,为祸四方,烧杀抢掠,无所不为。你可要小心呀……
白泽警惕,深以为然。
而周端端说,“世上有好人也就有坏人,我以为不足以为惧,且今我与她并无交集,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故而更加得不足以为惧了……“
屠凹正要说明,世人都讲究的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如何不要小心谨慎,护得自己周全才好呢?
那边周端端念念叨叨,看着师兄急色,无奈信誓旦旦的保证着:
‘天道不公是为好人不常在,坏人留千年。师兄你且放心吧,无论禁地那方使出何等的阴谋诡计,而我是不会吃亏的。‘
屠凹(深幽幽满布思虑忧愁所望向女鬼,端端都觉的魂魄不安,灵魂震荡……心语……):师妹,你果然还是忘不了人间恩怨呀……
女鬼(试探。):师兄,你怎么了?
一妖一鬼,你一言我一语,此时不解对方心意,或者是皆对对方所有所虑不以为意。而后对面无言,彼此尴尬。
白泽(站起身。):我应该告辞了……
屠凹以及女鬼齐齐看过去,审视。
周端端可惜相逢有缘,彼此告别声。于是问屠凹,‘师兄,你身为姥姥的大弟子,在情恨天境是数一数二的地位,如何能少了坐骑呢?不如将白虎留下如何?
白泽未曾离去的脚步停顿,目光欣喜所望。
屠凹:且问白虎如何打算?
白泽则立即叫唤主人,于是,他立在大树下等候指令。
直到屠凹须得回到鬼姆殿的时候。
屠凹拉扯着师妹的手,细细的嘱咐着。
屠凹(再一次,劝告。):师妹,可见黑幕森林有了大变化,日后你且要小心行事,莫要中了奸人的招数。
女鬼点头。
屠凹:这一切都是师父的吩咐,你莫要辜负师父的心意……那日鬼姆殿内发生了……
女鬼嗷嗷叫,打断屠凹言语。‘师兄,我不怪她。她是师父……’
“师妹,近日黑幕森林气候变化诡异,又有七彩神光来去匆匆……不知是福是祸……“那妖忧心忡忡,似乎有悲悯天下蝼蚁之志。
呵……森林里最富余的便是这般无能为力的同情了。
周端端(斜眯着眼睛,嗤笑。):天下风云聚变,左右与你我无相关,管它作甚……
周端端(紧接着感叹。):如若姥姥也不管我,那就是天大的恩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