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坏蛋，养不家的白眼狼，本尊待你不薄，你倒好，分分钟把本尊卖了不说，还对外人如此掏心掏肺，你这是要气死本尊吗？”

    湮若垂眸不敢看他，嘴上却不由分辨。

    “阿姐不是外人。”

    “她不是外人，本尊是外人？”

    鸟头正要点下，忽的一顿仰头露出她自认为带着笑容的脸。

    “不，不，上神您是内人，内人。”

    对这个怪异的回答有些不满，但想着意思不错，离暮也就不再与她计较，捏了捏饱满柔软的鸟腹，转身欲走。

    “也罢，你既知错，看在湮若与灵羽的面上，本尊这次就饶过你。

    若有下次，别怪本尊手下无情。”

    捏着鸟儿束于胸前，离暮头也不回迈步离去。

    直到一人一鸟两道人影彻底消失，灵犀身上的压力才慢慢散去，望着那处拐角若有所思片刻，凝神聚气念了个咒法消失不见。

    在花园中寻到灵羽后，简短的把方才之事说了一遍，清微扭头看了她一眼。

    “他那怪脾气，能放过你已是开了天大的恩，本帝去宸华宫尚且要正门通报，何况一个你！”

    灵羽转头打量她片刻。

    “可有受伤？”

    灵犀摇摇头。

    “并未。”

    “罢了，她既在离暮上神身边，便无甚可烦忧的了，留她在天宫学学规矩也好。”

    灵犀抬眸，看向她的眼神带着惊讶与不解，却也未当场发问。

    复又回看了清微一眼，掩在衣袖下的柔荑渐渐握紧，灵羽起身恭敬行了一礼。

    “天帝陛下，湮若初来天宫，行为无状，失礼之处还请您多加担待，您事物繁忙，灵羽便不多做打扰，在此告辞。”

    “你，这就要走了？”

    灵羽点点头，复又行了一礼。

    “告辞。”

    说完，转身往天门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