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城校尉聂良,夏大王可在?”
轰轰隆隆的马蹄声停下来,就有人在那高喊,自马上下来之后,聂良忙走到夏大王跟前来了。
“夏大王,人在哪?”
“这边。”
夏大王带着那聂良见到了奄奄一息的骆主吏。
聂良上前去。
“是何人快告知于我。”
他连问了好几句,骆主吏想要答话,但太过吃力。
夏大王看不下去了,道。
“还是别问了,快送他回班城找那医者,先稳住伤势再说。”
聂良叹了口气。
“夏大王说的是。”
一挥手。
“来人。”
三两浑身甲胄的人到了跟前,将那骆主吏抬上马车。
那聂良又问了。
“夏大王可知具体如何?”
“寡人也不知晓,只是到的时候,已经如此了。”
“那夏大王如何得知?”
“寡人学马,不巧被侍卫所见!还是快看哪边看看吧,问寡人寡人也是不知。”
“得罪。”
聂良冲着夏大王一拱手,便道。
“还要谢过夏大王。”
赶紧去哪事发之地去了。
也不知事情如何,一整天的时间都有那骑士来来回回,马蹄声轰轰隆隆。
最多得有五六十人。
直到晚间,才算是散去。
夏大王摇了摇头,此事与他无关便不多问。
他倒想起来一事来了。
“诶,薛舟呢?”
不错,那薛舟骑马,丢了好长时间了。
夏大王喃喃了一下。
“坏了,这若是丢了寡人岂不是少了一匹马了?”
薛舟最后还是回来了。
灰头土脸的,那马自然也跟着牵回来了。
只是一人一马都跟落汤鸡似得,问他他道。
“掉河里去了,差点没上来,得亏是让人救了。”
那般沮丧的样子,简直令人想笑。
本以为此事就算作罢,但有两三日的功夫,还是见那班城的骑士左右奔走,有事甚至来夏国之中查看。
又见那聂良,夏大王不禁好奇问了一句。
“骆主吏救回来了?”
“救回来了。”
“可知谁袭击的他们?”
“是流民。”
“流民?”
夏大王惊诧,班城左右哪来的流民。
班城多是诸侯国,那户籍都属于诸侯国范畴之内,每个诸侯国的人都是有数的。
无论是哪个诸侯国,只恨自己国中人数不多,没有那个嫌人多的,你便是想当那流民,也不见得哪家大王会放人的。
聂良又道。
“是北地的流民,离我们许郡足有数百里之遥!”
那聂良叹道。
“世道不好,夏大王可能不知,几年我许郡收成还算是不错,但奈何那渚河郡,与周边几郡可是遭了灾,去年就收成欠佳,本以为能勉强挺过。
谁知年后更是一直干旱无雨,此番夏收他们颗粒无收,彼处又少有诸侯制约,些许诸侯干脆令国内子民自谋生路,那些流民就涌了进来。
但我许郡多诸侯国,皆是像夏大王这般!诸侯国未经允许,不得擅自收敛流民,各郡又有心无力,致使这些流民便是连一口吃食都讨不到。
这般如此,他们所过之处,犹如蝗虫一般!”
聂良说的轻巧,但夏大王听了沉思了一下,这得多惨。
往年就算是好收成,夏国的粮食都不够吃。
还要参杂野菜度日,穿越那会夏大王都在吃那难吃的野菜。
那北地两年如此,可见一斑了。
“对了,夏大王切记,若是见有流民,可俘获!交予班城,班城自然不会亏待,若有大股切莫轻易相对,还有可莫要心善。
要知北地距离我许郡如此遥远,能活着走到这里的可都不是良善之人,言尽于此,夏大王,聂良告辞!”
聂良说完走了,但班城倒是尽责。
虽说出这档子事,但那所谓流民,夏大王现如今都还没见识过。
也怪这骑士往来频繁,想来就算是有那流民,以及上次犯事那些,怕是也给惊走了。
或是其他处置。
不过就算是这样,夏大王也还让夏国有所防备。
不过此事不过上心,却不耽误其他的事情。
“大王,新瓷出炉了。”
大司空前来禀告。
“好。”
夏大王高兴,前去观望了一番。
这两窑瓷器可比之前卖于赵王的还要好上许多,显然夏国人的手艺精进不少了。
“大王,新瓷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