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艳秋摇了摇头，一切尽在不言中。

    “很严重？”

    “嗯，瘤子已经开始压迫神经了，需要住院做手术。”

    “什么时候？”杨斌立刻坐了起来。

    “下周，卓大夫会给咱们安排的。”

    “妈知道吗？”杨斌问道。

    赵艳秋摇了摇头：“这几天你上班的时候，妈就说自己有些看不见，以为是之前的老毛病，现在这样了，也没敢和她说，怕她受刺激。”

    杨斌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他没有再说话，只是考虑怎么把这件事儿告诉自己的母亲，然后劝她去做手术。

    中午上学的时候，齐峰像往常那样去了张小北家，只是快到的时候才想起今天中午经历的一幕，也是在那时候他才真的意识到，张小北已经离开了。

    齐峰进学校的时候，遇到了杨斌，似乎这是命运的安排。

    此时的杨斌明显没了太大的精神，似乎是因为一些原因，而让他少了平时的威严。

    “老师好。”这是一中惯行的师生礼节。

    杨斌冲着齐峰点了点头，然后看了看他的自行车，在杨斌的记忆中，那里平时还有个人存在的。

    “张小北……”杨斌欲言又止，他觉得现在呢结果很明显，张小北真的离开了。

    听见杨斌提到了张小北，自己心里也是有些失落。

    两人在此刻似乎是长说好了的默契一样，谁也不在说话，只是默默地推着车子向自行车的车棚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