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遥望向天空,好像明白了什么,瞬间精神一震,眼眸闪闪发亮。
姚其柏没有发现,不知为什么,他的心里有一种止不住的心慌,他依旧沉着脸,但是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一直在他的心头弥散开来,这也就导致他不愿意伪装下去。
在把关心他的余晓辉推在地上后,他用一种难以言喻的恶毒目光死死的盯着余晓辉,他的眼睛简直能喷出毒液一般,看的余晓辉感到遍体生寒。
姚其柏笑了笑,阴冷而寒湿,他离开了,留下余晓辉一人呆坐在地上,茫然而无措。
余晓辉站了起来,走到门口,半个身子在阴影里,他看着浅沫拉着晟楠离开,却在她们走在阳光下的一瞬间发现,浅沫和晟楠的身形近乎透明。
余晓辉急忙关上门,大口大口的喘气,嘴唇发白,脸色苍白,他感觉腿软的都站不住,“怎么回事,透明的,透明的不应该是鬼吗,怎么回事。这不可能,不可能。”
浅沫和晟楠自己都没发现的事实就被余晓辉无意间发现了,余晓辉这边神思不定。
那边,易安当着罗亭的面,把君夫人给困住了,君夫人脸色苍白,被她脚下出现的阵法牢牢的固定在原地,这是专门对付魂体的。
君夫人眼含疑惑的看向易安,犹豫的挣了挣,没有挣开束缚,她看向易安,脸色的疑惑和不解恰到好处,“公子,你是要做什么?”
易安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而是径直走过君夫人身边,去了里屋,从头到尾,她没有看罗亭一眼,好像笃定了罗亭不会帮助君夫人脱困。
被突然发难的易安困住,君夫人正在思考怎么脱身时,易安就从她身边经过,么有给她任何表演或者解释的机会,理都不理她,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想着易安可能看出了什么不对劲要质问她的君夫人压根没想到,易安根本不想和她说话。
易安很快就出来了,怀里抱着一个用外衣包裹着的东西,看不出是什么东西,但在村庄居住太久的君夫人本能的感到易安怀里的东西,对他们的威胁很大。
“易公子,你要……”
“不走吗?罗公子。”还没等君夫人说完,易安就打断了她的话,她看向罗亭,问了这么一句。
罗亭茫然的看着她,哑口无言,他怔怔的看着易安,没说话,最后,好像知道了什么,他笑着摇摇头,拒绝了。
易安也不说话,这个人,心存死志,如果不是村庄强行留下他的命,罗亭估计早就魂归地府了。
易安走了,留下茫然焦虑的君夫人和笑着却无端的让人感到悲伤的罗亭。
君夫人用力的挣了挣,没有用,易安留下的阵法伤不到她,但是,想要脱身,也不是这么容易的。
“罗亭,罗亭,快来帮我。”君夫人在发现所有动作都是徒劳无功后,忍不住的呼唤了呆愣的罗亭,她本不想让罗亭帮忙,和罗亭温柔优雅的言行不同,罗亭的性格可以称作是桀骜不驯。
罗亭难搞的程度让君夫人一度的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今天如果不是实在没办法了,君夫人是真的不想向罗亭求助。
即使早有预料,罗亭不会帮她,但当罗亭离开时,她还是扭曲了一张温婉的脸。
易安走在村庄里,无形的力量在往她怀里聚集,一点点的被她怀里的小娃娃给吸收接纳。这是小娃娃在回收它自己的散落的力量,易安算了一下,大概只能回收两三层左右。
不过,总比消散要好的多。
姚其柏怎么也没想到,他一直认为文静柔顺,甚至有些看不起的姑娘,会狠狠的对着他一刀刺下,而且是毫不犹豫的那种。
浅沫一刀刺中姚其柏后就抽回刀,飞速退后,并顺走姚其柏身上装在锦囊里的药。
妖族的姑娘一脸茫然,但还是上前几步紧紧的抱住浅沫,姚其柏吐出几口血,后知后觉的捂着伤口,茫然的看向众人,而在姚其柏受伤后,原本热闹的街道开始化为荧光消散。
人们,他们摆摊的东西,商品,统统化为乌有,变为他们应该有的样子。荒凉而虚无。
两个一直被分开的时空在现在开始融合,在最后一点荧光快要消散的时候,姚其柏已经快没命了。
姚其不柏倒在地上,挣扎的看着浅沫,空中吐出血沫,“为什么……”
“为什么,”听到这话,浅沫笑了笑,他感到十分的好笑“你问我为什么!!!姚其柏,我们不是你的玩具,不是你可以随便决定我们生死。”
姚其柏没有接话,他被吓到了,浅沫一直都是文静的,他现在歇斯底里的样子实在是让人吃惊,浅沫深吸了几口气,对担忧看着他的晟楠安抚性的笑了笑。
浅沫又看向姚其柏,“有人告诉我,你能随意操控我们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