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的姿态坐着,紫槿眼中似乎掠过清浅的笑意,淡淡低下头斟了一杯茶水。
“来,喝茶。”
“好。”叶朝漓捧起了茶杯,顾不得茶水滚烫,十分听话地喝了一口,然后乖巧地坐着等着紫槿发话。
“我可以唤你阿漓吗?”
“恩恩。”叶朝漓点点头。
“阿漓,在凡间过得好吗?”
“很好,很好。”小鸡啄米似的,叶朝漓也不知为何对他有一种发自心底的惧意,似乎曾经的时光中,他狠狠罚过自己一般。
紫槿便笑了,眉尖微微一弯,唇角轻轻一勾,转瞬即逝。却也让墙角上站着的四人差点跌下墙来。
怎么回事儿?
紫槿帝君看上这个小丫头什么了,竟然这么容易就笑了?
四人不明就里,而宣魅的神色却是黯淡了瞬间。
“你过来。”还不等叶朝漓从方才那惊艳的笑容中回过神儿来,紫槿又冲着她招招手。
叶朝漓凑过去,见他的手上安安静静的躺着一枚枫叶型的霜花。
“白露令和霜降令,本来就是他的东西,如今给你,也算是物归原主了。”紫槿帝君说着叶朝漓听不懂的话,但是叶朝漓还是眼疾手快地拿了过来。
“谢……谢谢……帝君。”
“无妨,见到你,我也就放心了。”他站起身来,漫天的霜花瞬间静止,而他紫衣飘飘,却与这冷淡的漫天飞霜别无二致,极冷极淡,却也是极美。
“我走了。”呆立了半晌,紫槿对着叶朝漓点点头,“珍重。”
恍若一场梦,叶朝漓看着手上的白露令,再看看在一旁宛如一条死狗一样躺着的桓王,只觉得心底那空落落的感觉又回来了。
是不是真的忘了什么?
自己,真的只是黄泉路边的一朵变异的彼岸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