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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公主前来,有失远迎。”顾若尘从几桌上起身盈盈一礼,丝毫没有半分愧疚。
也是两人在无聊得时候没少在女阁、酥骨凉鬼混,早就熟识了。
“怎么这是病了?”南宫喜儿抚摸了一下水兰花的枝叶,破有些怜花的意味。
“精神倦怠,浑身无力。”顾若尘独自从青瓷瓶倒出清酒,细细品味着。
“你……这样饮酒可不行,伤身子的。”南宫喜儿夺了她的酒杯,推远。
“月胧回来了,正和丞相还有太子哥哥冷战呢,你不去劝慰一下?”南宫喜儿托着头。
现在东方月胧可是讨厌极了姓南宫的人,她独自去不是找骂?
“不去,我去了只会误事。”顾若尘自从被甜心警告过后就很少与东方月胧亲近了,除非是月胧有事。
不然她推脱不见,这些日子她也听从父亲的安排与几家贵族子弟见面,心里除了厌恶再无其他。
“若尘你不觉得蹊跷么,怎么在最关键的时候补给出了问题?”南宫喜儿多少察觉出顾若尘对东方月胧不一样的情感,但又说不好。
“你自己玩吧,我去见她。”顾若尘眸中一亮,来不及裹上披风就出了门。
南宫喜儿有些无奈,她都能想得到地方东方胧月又如何不会怀疑出了内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