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中有风水师韩一卦,他也表示说不好,很有可能,只要是接触过的人都有可能被诅咒,只是时间长短罢了。
一路死人,等到踏上了辽北地界,魏忠贤手下几乎死绝了,只留下一个马夫还在勤恳的赶着马车。
自然,所有的规格,吃喝都没有了,大家正真领略到了什么是风餐露宿,北风凛冽。
“皇上,要不我们,回,回去吧。奴才这几日真有点受不了了,真担心能不能坚持到宁远呢!”魏忠贤开始打起了退堂鼓,没有人伺候的他,就像没有工蜂伺候的蜂王一样不适应环境。
“老魏,有朕照顾你,放一百个心好了,你就算陪着朕玩玩好不好。”王祥依旧和颜悦色。
其实,这一场戏都是他在幕后上演,韩一卦配合完成,将魏忠贤的人收拾的一个都更跟不上队伍,孤家寡人一个。魏忠贤的人都是韩一卦下的药,虽说有不少东厂的高手在里面,但防备自己人还是少了一分心思,那天,就在王祥祭拜,一道光芒射出的时候,韩一卦将魏忠贤祖坟下的一块地挖开了,其祖坟表面光鲜,地下已经是阴毒遍地,早没有了风水,草根发霉,蛀虫遍地。
作为风水师,他用咒语做法,让虫子飞了起来,钻进了每个人的身上,王祥和魏忠贤站的最靠前,却是风口浪尖的风水漩涡,虫子就没有钻进去,其他的人身上都不知不觉带上了虫子,这种虫子叫阴虫,生长在阴毒之地,毒性也格外大,一进去就钻进人体潜伏起来。
回去后,韩一卦命他们的人都将红肿的地方用刀子挑出来,将阴虫挑出去,所以,没有受到虫子的伤害,至于魏忠贤那边的人,谁都不在意身上多了一个红点,结果,第二天就出事了,所有的人无人幸免,虫子进入肉体会裂变,产卵,那些拉下的人,倒在地上的人,此刻,只怕已经成了虫子的乐园,体内长了千万条虫子了。
魏忠贤的人,都是东厂的高手,为虎作伥的家丁,欺负百姓的能手,杀了他们王祥没有什么不好意思,觉得对不住他们,相反,这些人早就该死了,他是替天行道。
魏忠贤没了手下,就像一只孤零零的野狗,此时,寄人篱下,周围都是王祥的御林军,他那敢说半个不字,生怕皇上起了杀心,把他杀死在荒郊野外。当下改变了态度,不再瞧不起谁,不敢坐轿子,乖乖的听王祥安排。
“从现在起,咱们就是真正的商人了,做药材的商人,都给我记住了,我们是贩卖药材的,我是大老板,姓龙,你们叫我龙爷,魏厂公是我的管家。你们是我的伙计,不要说乱了,我们不但要去宁远,还要去沈阳,努尔哈赤的老家走一趟。谁说露了半个字,让人发觉了我们是暗探,那大家都别打算回来了。”王祥虎目如电,在寒风中提高嗓门吩咐着。
“知道了,龙爷。”御林军齐声回答道。配合着他演习了一番。
下午的时候,起了风,塞外的风和别的地方风大不一样,风从天边而来,掀起了漫天黄沙,如一个巨大的怪兽压了下来。大风的威力还没来,黄沙打在人脸上已经是生疼生疼的了,那漫天黄沙落下,谁都不敢想象回是什么滋味儿。
众人急忙找了个避风的地方,赶着马车,带着粮草,在一处看似坚硬,废弃了的城墙下跑了过去。
过去了才看清楚,早有一队人马也来到此处避风,而起风之前他们却从未看到过,这支人马就这样神秘的出现在他们面前。
大概有十几个人,穿着打扮上看像是蒙古人,韩一卦猜测,他是这里面最有见识的人。去过很多地方,这些人赶着五辆马车,马车上也插着旗子,写着一个“药”字,写的也是汉字。
王祥走过来才看清楚,心里苦笑不已,奇了怪了,怎么也遇到了一队做药材的队伍?
黄风说来就来,彼此没来得及打招呼,风就来了,呼啸的黄风似乎要把城墙连根拔起,众人都用衣服把头罩了起来,蹲在墙角不说话,听着大风呼啸,黄沙落身,噼里啪啦的碎石把马车打的乱响。
等到黄风散去,已经是半个时辰的事儿了,大家抖落身上的黄土,灰头土脸站起来,黄尘贴在脸上,像是刚从坟墓里爬出来的盗墓贼。
魏忠贤的样子让王祥禁不住笑了起来,魏忠贤肥头大耳,脸色白净,脸上喜爱冒油,看上去活像个泥水里滚过的猪头。
“这他妈的什么地方?呸……呸。”魏忠贤抱怨着,他的随从帮着他拍打着身上的黄尘,他心里无比的凄凉,过惯了体面的生活,这份罪怎么能受得了,心里埋怨着皇上,把他带到这狗屁的边关干什么来了。
两拨人在城墙跟下算是认识了,这些蒙古人对黄沙的态度不以为然,黄风过后,拍拍身上的灰尘,照样笑容满面,互相取闹。
为首的一个人身材强壮,各自不高,但身子板宽,看上去像堵矮墙,嘴里叽里咕噜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他周围有三个人,两个佩戴着弯刀,应该是队伍里面的镖师一类的,还有一个脸蛋上飘着两朵高原红的女孩儿,年纪在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