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耸的山峰。
“这还不是托皇上的富了,奴家要给皇上养一支能征善战的军队呢!”李奢香娇柔地说道,任他大手揉捏。
“这想法好,朕现在缺的就是银子,此次朕去北方就是收买军心去,等到朕把军队的心收拢麾下,也就可以动一动阉党执掌的兵部了。”王祥此去北方可以说任务多多。
“皇上,时候不早了,你该回宫去了,奴家知道你要银子,早就把银子兑换成了金子,你走的时候也好带。”李奢香关切地说道。
“带金子?也不错,朕就是担心大方的过头了,一下子甩出一块金砖去。”王祥苦笑道,他想如果是带银票该多好啊,可惜,兵荒马乱的年月,那里有银票可以兑换,再说这是明朝末年,距离钱庄成熟的岁月还有段时日。还是李奢香想的周到,带金子可以省不少事情,五十万两银子兑换成金子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按照明朝的兑换标准是一两金兑换五两银。
十万两黄金兑换五十万两白银。这么大一笔数目的金子要运到边塞太过扎眼。需要浩浩荡荡一支精锐的后勤军队才能搞定,王祥当然不可能把银子全部带走,他有了银子,心里明白该给将士们多少,他可以拍胸脯的。他此去带几个甜头几万两银子就不错了。
两天后,王祥所有置办都已经齐全,带着十几辆马车,十几个御林军随他出行,购置了一批药材,众人都扮作在做药材的商人,择日秘密向北方靠拢。
那只小兔子已经死了,在用了客氏给的檀香珠数日后。王祥心里默默地把这笔账记在了客氏头上。
等他回来,新账旧账一起算,为了安定人心,他特意升了客氏为一品诰命夫人,赏赐了一些珠宝首饰,让客氏很是高兴,以为皇上还那么的喜欢她。
魏忠贤磨蹭了好久,终于圣命难为,他决定和王祥走这么一趟。自然也是准备了好几天出行的装备。
等到出发的时候,两人的队伍相遇时,魏忠贤的派头比王祥阔气了许多。
上百人的队伍,拉了五十辆车,有他的专用马车,他的东厂护卫,仆人,管家都带了不少。还有好几辆车里拉的全是干粮,秘制的火腿,鸭子,鹅……就怕半道上饿着了。
“老魏,我们这是出巡,不是出游,你搞怎么隆重干什么,怕路上的人不知道我们的身份吗?”王祥看着魏忠贤如此豪华的车队,板着脸教训起来。
魏忠贤才不在乎他板着脸有多难对付,心道,老子和你去一趟宁远就是天大的面子了,还在这里挑老子的毛病,一句话,老子喜欢怎么了,老子有钱,阔气,讲排场,怎么说也是九千岁出巡,路过那个地方不是好吃好喝招待,到那里不是上马一提金,下马一提银,这次出去就是捞钱去了。
当然了,心里这么想,嘴里可不敢这么说,肥油脸满是笑意,嘿嘿解释道:“皇上,去宁远不是路过奴才的老家吗?奴才在宫里做了这么些年太监,这次路过老家怎么也得风光一把吧?还请万岁爷恕罪。”他的话很明显了,你同意就是这样了,你不同意也就是这样了。
“路过你的老家,老魏,你老家是那个地方的?”王祥还想和他继续理论。
“河北肃宁。”
“哦,既然是这样,朕就错怪你了,怎么说你老魏跟了朕十几年,回去分光一把是必须的。”王祥满是歉意地说道,魏忠贤见皇上这么通情达理,一时又觉得自己刚才的态度有点过了。王祥心里琢磨着,就让你风光一把,过了肃宁老子就让你好看,到时候,就让你省一辆马车,三个人陪着,那些东厂的家伙通通给我滚蛋。
他们此行的路程是从北京到蓟州,过了天津河北,就到了辽东的地盘,在往东北延伸,就到了宁远,宁远在往前就是锦州,就是大明朝的边塞了,过了锦州就是努尔哈赤的地盘沈阳了。
王祥的人马和魏忠贤的人马合作一处,浩浩荡荡的出了北京城,沿途有不少朝廷的官员送行,王祥钻进了一顶不起眼的黑色轿子里,掀开轿帘一角看看外面,就怕别人认出他来,事实上大家都没认出他来,朝廷的高官们几乎都出动了,来给魏忠贤送行,魏忠贤坐在八人抬的大轿子上,轿子也不用顶棚,就那样抬着他走,像抬一头超级重的母猪,他整个人仰躺在轿子上,漫不经心的和过来送行的人点点头,一脸的傲慢。
一出北京城,魏忠贤换了一顶红色的轿子,他的那些人就分流了,分成了十股人马,不同的方向走了出去,穿戴打扮都一样,每个队伍都抬着一顶红色轿子,行动诡秘的让人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