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祥早早起来修炼《碎金》。最近他的修炼进展很快,已经悟到了丹田之气,打通了腹部的几个穴道了。身体上明显感觉和以前不一样了,就连从眼睛都能看出,有了精气神了。
等到他一天的功夫修炼完毕,吃过早膳的时候,小田子就过来低声道:“万岁爷,您让奴才办的事情奴才办完了,那只母兔带上万岁爷的东西以后变化很大。”
“都有什么变化?”王祥急忙问道。
“据奴才安排的太监汇报,以前这只母兔挺爱吃东西的,但带上那个东西以后就开始厌食了,最喜欢的胡萝卜都不吃,变得无精打采,一脸的暮气。”
“朕知道了。继续守着那只兔子,有新情况及时禀报。”王祥心里明白了八九分,原来所谓的“檀香玉”应该是一种慢性毒药了,这客氏和魏忠贤是要害皇后肚子里的孩子啊!好阴毒的招数!
魏忠贤,你既然对朕如此阴毒,看朕以后怎么收拾你。还有那个客氏,真是最毒妇人心啊!她竟然想借着朕的手谋害皇后,用的手段阴毒的不敢让人相信。这个女人以后绝不能放过了。
所有的仇恨都记在了心里,他没说什么,面容镇定,表情平静,《碎金》的修炼,让他有了强大的定力。饶有兴趣的做了一会儿木工活,把送给魏忠贤的那把宝座打磨的差不多了,后背上的图案都已经雕刻出来,只差最后的细节修理了。
午后时分,太阳热辣辣的让人昏昏欲睡。
过两天就要北上了,王祥心里惦记着他的小棉袄李奢香,这个负责给他赚钱的女子,他有几天没有见到了,最近忙着朝廷的事,一直没有功夫去幽会。
睡了一个午觉,等到太阳快落山,天气凉爽起来,王祥换了身便衣,带着贴身侍卫华旻悄然离开了皇宫,来到了热闹的“天上人间”。
此时,正是华灯初上,天上人间一天生意最好的时候。前来消费的客人络绎不绝,门口摆放着好几排轿子,从轿子上也可以看出来人的身份来,蓝色和红色的轿子是有头脸的官员专用,明黄色的轿子说明有皇亲国戚也来了,还有一种乌黑色的轿子,是最不上档次的商人们的,他们是这里的主力军,官员们是来消费的,他们是来付费的。
这里的一瓶酒贵的让人砸舌,一盘菜的价格普通老百姓吃一年都花不完。
“边关吃紧,国家危在旦夕,这帮人还有心情吃喝玩乐!”王祥身后的华旻不满地嘀咕道。
王祥呵呵一笑,大手一背,“商女不知亡国恨,所谓不知就是没有痛感,等到尝到了亡国的后果,他们就知道了。”他的话很有深意,甚至有点幸灾乐祸,弦外之音是:孙子们,你们就闹腾吧,总有一天让你们尝到亡国的滋味儿的!
“可是,那已经晚了啊!”华旻不解地问道,难道皇上很愿意让他们尝尝亡国的滋味吗?国家都亡了,皇上怎么办?
“天意如此,朕也不好办那!”王祥叹了一口气,虽然他附身在皇上身上,但天意不能违背,他还是要在二十三岁的时候死掉的,继位的任然是他的弟弟朱由检,也就是崇祯皇帝。
眼下他二十岁了,也就是说不管他怎么折腾,也就剩下三年多的时间了。他目前能做的,只有阻止历史的洪流来的慢一点而已。至于他个人的结果!如果死的只是躯体,他还有一个逃离的机会,去往那里,他现在还没想好,总的去个美女如云,任我逍遥的地方吧!他是不会让自己太寂寞的一个人。
“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王祥哼起了歌,华旻听了觉得非常好听,不过学不来他那个调调。
“还是趁着大好年华,去见我家的奢香吧!”他从后门走了进去。
几个把门的一看是龙大人来了,知道是老板娘的相好,其他关于王祥的真实身份什么就不清楚了,只是知道这人很有钱,也很有背景,有了他撑腰,东厂的人消费了都要给钱的。急忙笑呵呵的打着招呼。
王祥刚在李奢香的闺房坐下,喝了半杯的茶,李奢香急忙回来了,好几天没有见到他,心里早就牵挂上了,半夜里独守空房,心里念叨的想着的都是这个冤家,听伙计说龙大人来了,李奢香听罢急忙吩咐了几个当差的伙计,高兴的跑了回来。
一推门见王祥坐在那里喝着茶,身后华旻站着,看到他,所有的怨气都消了,碍着华旻在一旁板着脸,李奢香不好意思撒娇,哀怨地眼神看着王祥,四目相对,柔情四起。
“你这个冤家,怎么才想来,你知道多久没来了吗?”李奢香吸着鼻子,委屈地说,神情楚楚动人,让人心生怜爱之情。
“奢香,朕好久没来,你不会怪朕吧?朕真的有事。”王祥起身,搂着她较弱的身躯,微笑地说道。
“就怪你,就怪你了,你知道吗?我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为了一个男人失魂落魄,丢了心似的难受。”李奢香柔情娇媚的眼神望着他,两人的目光交流中探寻着彼此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