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息握着镇魂镜躺在沙滩上,气急败坏道:
“白千寻,亏我当你好兄弟!你就这么对我!”
“我让阿灼保护你了啊!”白初耸了耸肩,表示无辜。
白栖将他扶起来,瞥了一眼镇魂镜道:“天意,受着。”
“我!”季少白一想起方才一群人追杀他的场景,几次生死关头,刀里来刀里面去,只觉得一条命因为手里面死活不松开的镇魂镜,迟早得断送出去。
“我又不是女人,我要镇魂镜干嘛!”
话音刚落,手中镇魂镜顷刻间幻化成一柄长剑,其上流转着光华,众人一惊。
“素闻仙器可随主人意志而改换,此番看来,传言不虚。”元不放望了一眼不远处的燕余灼,叹了口气道。
“诸位,这镇魂镜算是认主,只往这位小友日后能多为仙门道宗做做贡献,便也不枉这镇魂镜选他为主。”
诸多弟子自然是不服的,毕竟季少白撑死了也就一个金丹期修为,在场的金丹期,元婴期的不少,可一瞥见旁边站着的俊美男子,顿时就怂了。
毕竟,谁让一群人就是打不过呢。
白初拍了拍季少白的肩膀道:“好好修炼,不然很容易被人咔擦的!”
季少白心里更苦了。
他天生并非是似白栖那般天赋异禀,金丹期都还是靠着丹药提升的。
怀璧其罪,怀璧其罪啊。
他已经能预想到回了郢都,顾及不断会有人来上门杀他夺镇魂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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