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
朝阳卿抱着白栖的手臂微微收紧,低喘着气,只觉得呼吸越发困难起来:“千寻……”
他想让白初停下来,可又隐隐放不下那种被啃咬的感觉。
白初死命咬了两下,唇间沾染上几丝血液,方才一把将人放开,擦了擦唇角血液,斜唇一笑道:“朝阳卿,你给老娘记住了,下次再挡着我,我就让蛇王像我现在这样直接咬死你!”
朝阳卿忽略掉脖子上的疼痛,眸光幽深的望着白初一张一合的唇瓣,沾染上血液的嘴唇变得越发娇艳起来,倏尔薄唇轻启,唇间含着几丝沉溺的笑意:
“娘子,你好甜。”
白初心底染上一阵热意,瞳孔微缩,眸光闪过几丝冷意,“看来,你还没听清楚我说什么。”
她用手指舔了一下唇边的血液,左手扣住朝阳卿的脖子,右手迅速在他额头画了一道符文。
朝阳卿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娘子无论给的什么,我都甘之如饴。”
当额间的熟悉的感觉钻入体内,他顷刻间知晓那是什么,笑得越发肆意起来。
双笙两极符,有什么可怕的。
“朝阳卿,你若不能为我所用,那便为我所弃,我不需要任何没用的人。”白初话音刚落,便听不远处传来树枝颤动的声音。
紧接着便是一阵脚步声。
抬眸便见不远处季少白在树林里四处走动,瞥见白初和朝阳卿,忍不住伸手招了招,颇为高兴道:“姑娘!姑娘!”
旋即便是一阵小跑,白初将手一负,旋即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将嘴巴里的腥甜给吞了下去,一派言笑晏晏的模样。
“娘子……”朝阳卿抱着白栖在耳边低低唤了一声,笑道:“这回这戏怎么演啊?”
白初白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低声道:“不用你演,你给劳资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