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盯着君无忧的身影。君无忧在她的身旁时,便极少和人动手,上一次见到君无忧这么卖力,还是在滇南的嫫妠。那一夜,火焰和鲜血染红了整片天空,可她的眼里只有君无忧。
不得不说,晓世的剑锋有着最为优雅锋利的弧度,君无忧这一剑下去,便勾上了顾圣莺的长发。掩耳不及迅雷之势,等顾圣莺睚眦尽裂地回头时,那一截长发已然飘落在地。
“君无忧!”顾圣莺大怒,她想也不想就朝着君无忧狠狠挥去一鞭,她此刻正是愤恨难平,恨不得将君无忧就此千刀万剐。
君无忧却是嘻嘻一笑,这一鞭在她的眼中简直无关痛痒,谁叫顾圣莺动了怒。要知道,临阵对敌动怒可是大忌。
破绽就是这里,君无忧抬手,顾圣莺只觉得眼前一花,还未看清招式,晓世已然是抵在了自己的脖颈上,再进一寸,便会伤她肌肤。
“我输了,”顾圣莺放下仍旧紧握着铁鞭的手,垂头丧气无比失落地承认道。
“君少主厉害!”
“那最后一剑可真是太漂亮了,君少主不愧是君少主!”
台下传来一片叫好声,更是激得顾圣莺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君无忧却置若罔闻,她走到连台中拾起那一尾断发,而后递给顾圣莺。
“对不起。”
顾圣莺没有料到她这般举动,脸上微微有些发烫,但仍旧是倔强地扭过头去,不肯看她:“哼!”
等她再回过神来,君无忧早就跃下台去,抓住一个蒙面的素衣女子的手正兴高采烈地说着什么,随后两人相视一笑,看起来好不默契。